種種美好。
都在明日了。
然而若是眼前的美嬌娘還不走,言悔想,怕是能在今夜就跳到最後那一步去。
於是當我還想要再留上一會兒的時候,言大夫已經開始轟我回去了,不滿地抵上幾句後,人是分外粗暴地對我:“若是想要提前洞房,那你就留下,誰跑誰狗。”
……
本是要脫口一句,留就留,誰怕誰。
然而我突然愣了一下,怎回事,我怎還真有了今夜就洞房的念頭呢。
無恥。
流氓。
都是被言大夫給帶壞的。
好歹這一趟是見著了人,心也安定了下來,不然我還真不甘心走,嘟囔著轉過身,正要從窗口那兒蹦出去呢,言大夫卻是陡地喊道:“等一下。”
我不解地扭回頭。
幾步快走,言大夫已經邁到了我身前,喉頭滾動了好幾次,才緩緩地了一句:“既然來了,要不,親一個再走?”
咳咳——
“你啥?”某人變幻的路數我有些不懂了。
言大夫耐著性子重複:“親一個,再走。”
連疑問都不帶了。
我轉著眼,倒也不是不願意,但怎也得意思意思地矜持一下不是。
在某人躥著狼光的注視下,我背著手摳了摳,然後有些磕絆地回:“那,那先好,你,你不能抓我衣裳,萬一……”
“嗯。”
言大夫搶先截斷我的話,頭已低了下來。
當唇瓣相貼,我不由心思亂飛,怎就不能聽人把話完先,這萬一如過往的那幾次,親得太過投入,然後把身上的嫁裳給抓得一團皺了怎辦。
結果,言大夫倒是老實地沒有伸手,我卻是難耐地揪上了人的衣襟。
曖昧的氛圍。
微妙,不可。
……
“別亂摸。”言大夫輕舔著唇,一點點地撤離。
我聞言一頓,而後默默地將探進他衣衫的爪子抽了出來,同時紅著臉暗自洗腦,這不是耍流氓,是情難自禁,情難自禁!
而言大夫這親完就翻麵,看似毫不留戀,盡催著我走人了。
莫名的是。
我這才抬起腿,某人又一次地叫住了我。
呼,冷靜,別罵人。
……
等等,等你大爺啊。
有些惱地一眼瞪去,我不耐著:“又幹嘛啦!”總不能是親一下不夠,還得再,再親一個?
那廂,言大夫筆直地站著,右手一抬拂過自個兒的薄唇,然後朝我一揚下巴,:“你記得補些口脂。”
我沒大懂地歪了歪頭。
後者的眼神往上一飄,接著道:“嗯……親沒了。”
此時才覺出其中意味的我,麵上不禁又多了幾分嫣色:“知——知道了。”如此支吾著應下後,身形一閃。屋內,終是隻剩了稍顯寂寥的一人。
我一麵護著頭上的鳳冠,一麵朝王宮躥去。
夜風甚涼,直將渾身的燙意都吹散了些。
至於堵著一身悶,無處可泄的言某人,在掩上窗,又往桌上的那柄木梳掠下幾眼後,是認栽地衝涼去了。
熱。
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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