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搖了搖頭:“不急,我記得他和地府的丫頭認識,這樣也好,有他在,咱們行動更方便些。”
女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嘴角頓時勾起一絲冷笑。
“對了,鄭鏢頭哪有什動靜嗎?”
這人像是突然想起來,問道。
“主上真是料事如神。”
女子一邊著,在腰上一抹,取出幾封書信。
“這幾日,他頻繁書信,要約您見一麵。”
這人接過信來,隨口道:“約我?分明是約他死去的老友,沈建南。”
少女笑道:“料他也猜不來,當日委托他運鏢的沈建南,其實是主上變化出來的。”
被她稱作主上的人翻著書信,淡淡道:“果然,咱們這次舊事重提,讓這家夥也起了疑心,竟想約我詢問兩年前的案子。”
少女道:“怕也是跟那個神策府弟子有不關聯,主上,要不要我出手”
這人抬起手臂,阻止了她。
“不要妄動,神策府一直在暗中盯著他,殺他容易,但在長安城內動手,怕容易打草驚蛇。”
“難道就放著他不管?”
這人沉吟片刻,像是做了決定。人影一閃,也知他用了什法子,竟在一旁分化出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影。
這人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化,最後變成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
這男子嘴巴一張一合,笑道:“不必咱們去找他,找個人托話,讓他自己走出城來。隻消他不是去地府,神策府的人當不會跟著的。”
夜風出來,滿是肅殺的味道
黃河渡口的酒店,重淵坐在桌前,他洗漱停當,將頭發整齊梳在身後,披一件青布長袍,神采俊逸。但眉眼處大顯疑惑,隻盯著掌中的香囊出神。
大虎坐在一旁,盯著一桌子的佳肴,大吞口水,忍不住催促道:“重大哥,再不吃,這菜可都要涼了。”
“啊,好啊好啊。”
重淵回過神來,胡亂的答應著。
大虎聞言,急不可耐的抄起幾箸菜直往嘴巴塞,隻把嘴巴塞滿了才罷休。
重淵撿起筷子吃了幾口,忍不住問道:“大虎,昨有人來過咱們房間嗎?”
“那得問你了啊。”
大虎齧齧不請道。
“什意思?”
重淵聽了這話,一把主抓大虎胳膊,嚇得他險些把飯菜噴出來。
“咳咳咳。”
他急忙將手邊他茶遞過去,見大虎順好了氣,急忙又問道:“你方才的話,是什意思?難道昨真的有人來過?”
大虎被他嚇了一跳,支吾道:“我不知道啊,昨我半夜去茅房,就見你靠在椅子上,嘴還絮絮叨叨著‘太好了,都不是你,都不是你做的。’
當時我以為你隻是做夢,剛才你突然一問,我才想著,是不是你昨夜真的見到了什人。”
重淵手臂一緊,凝聲道:“我還了什嗎?”
大虎吃痛,趕緊道:“你一直,一直喊一個名字,叫什妙的,很開心的樣子。”
重淵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怎可能,是是昨的夢?還有這個香囊,可是,可是它怎會出現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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