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端著茶進來,若有所思。
攝政王讓她這個時候送茶進來,必是有其用意的。
“請攝政王妃安!”白露蹲身,給君拂顏行了禮。
隔牆有耳,白露不敢隨意喚她姐。
君拂顏正給慕誹把脈,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眉頭一皺。
瞧見是白露,又將眉頭放下。
“你進來可是有何事?”
她在治病的時候不讓人打擾是她是知道,白露這個時候進來,可是有什話要。
白露將茶盤放下尊聲回道,“攝政王怕王妃口渴特意讓奴婢泡了茶送進來。”
她一蹲身,“王妃若是沒有其它的吩咐,婢子就先告退了。”
“等等。”君拂顏收了手,慕誹自打嫁了程頤以後,這身子卻是是好轉了許多,即使她的胎相還不是很穩定,可君拂顏卻覺得她隱約能從慕誹的目光中看到亮光。
慕誹的身體並沒有什問題,那個奇怪的脈象也沒有出現,她一時之間查不出有什問題。
隻是她心還是覺得有些發慌。
“你是什時候醒的?”
君拂顏突然這樣問道,將白露嚇了一跳,立馬將四處的門窗查看了一遍。
這是可不能隨意亂,若是讓人聽了去,會被當做妖怪的。
四下沒有異常,白露這才諾諾道,“包過今年有六年了。”
君拂顏垂下眼簾。
六年。
那與她是同一時間醒來的。
“你可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她二人是同一時間醒過來的,但白露是一直待在慕誹身邊的,對這一世,她所知道的事情會比她多。
這一世所發生的事情與她所知的又出入,但是白露是一直都待在同一個地方的,若是事有不同,她必定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君拂顏起了身子,將茶杯舉起,抿了一口,白露張了張口。
“茶涼了,奴再給倒兩杯進來的,再備些糕點,本王妃有些餓了。”
白露聞言,立馬警惕了起來。
姐適才還在問話,怎的下一刻就是要吃點心了。
莫非是有人在偷聽……
白露支起耳朵,看不見的東西有很多,尤其是在著深宮大院,牆很多也很高,會攔住人的視線,但是俗話的好,下沒有不通風的牆。
事情做了會敗落,有人要偷聽,弄出的聲響也是很多的。
“是。”她躬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眼睛卻還滴溜溜的轉著,在尋著異常。
有細微的聲響,似乎是從屋頂上穿來的。白露出門時往上頭瞥了一眼,君拂顏淡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一早就發現了,而且那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爬她的屋頂了。
君拂顏端著茶細細的品著,輕聲道,“皇上這是想要偷師,不動聲色的把我這一身醫術給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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