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記得去年在冰天雪地中與念劫初見的場景,畫憶一眼就認出了念劫的風華與氣韻。他用異能窺探,一層層撥開念劫的內心,卻隻見一片瑩白雪亮的光。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如今看來,念劫是與父親一般的,慣不會說什好聽話,總是言不由衷掩飾著內心的善意。
“何事不妨直說。”畫憶起身慢步走向塌邊坐好。“這幾日不知怎的,身子總覺得困乏,你若不來,我該是睡下了。”
“如此說來,倒成我的不是了。”念劫反手將門緊閉,移了個凳子坐朝畫憶對麵。“明日我就要下山了,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畫憶抬起倦怠的臉輕輕一笑。“問吧。”
“你是否在刻意回避她?”
“並非回避,隻是暫時沒找到合理的相處方式罷了。”
“你是否排斥被觸碰?”
“看來,你人不在的這幾日,卻是時時關注這絕情殿的一舉一動。”
“回答我。”
“我也不知自己怎了,她離我近時,則慌亂。她離我遠時,又想靠近她。”
“為何連畫楚碰你一下,你都有那樣大的反應?”
“其實我這幾日也在想這個問題,卻想不明白,也不知是否突發了什疾症。”
念劫陷入沉思。
畫憶接著說。“小時候,我很羨慕楚兒,可以任意向母親撒嬌。母親一直很寵愛楚兒,卻從未抱過我一次。後來,她抱我了,卻是在那種情況之下。這些,你都知道。我很厭惡如現在這般的自己,我不想躲避他們。可是,我就是做不到。”
念劫安靜的聽著畫憶的傾訴,這或許是畫憶頭一次向人傾訴。畫憶信賴念劫,毫無偽裝防備。
“你既如此問我,是否已知道我的問題所在?”畫憶伸手抓住念劫的手臂,雙目迫切的望著念劫。“能否幫我。”
畫憶像個孩子般無助的眼神,觸及到念劫內心最柔軟之處。他緊抓微顫的手,訴說著他內心所有的脆弱與擔憂。
念劫自昨夜就一直猶豫的辦法,決意實行。
念劫抬起手輕輕撫摸了畫憶的臉,畫憶並未閃避,反而喜歡這隻溫暖的大手。閉上眼睛,將臉貼合於念劫掌心。
“我知道你怕什。”念劫開門見山。“我能幫你,但你是否能全然信我?”
畫憶漆黑的眼眸有別樣的光芒,信賴與篤定。
念劫起身揮手在門前布下結界,回頭目光平靜的看著畫憶。“我並非要侵犯,但你必須配合我。”
“嗯。”
念劫莞爾一笑,回手解散了發髻,如墨的青絲完全灑落下來。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華麗的白衣一件件褪去,白玉般光滑的肌膚漸漸暴露在畫憶眼前。
畫憶看著念劫精瘦緊實的身體線條,他赤\/裸著上半身,隻穿著棉薄的中褲。
畫憶懂了念劫的用意,思緒飛快的轉動,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問題。
念劫慢步靠近,畫憶站起身來,主動的脫去了自己的衣物。
念劫張開雙臂將畫憶擁入懷中,念劫的身體炙熱如火,畫憶被這溫暖的力量重重包裹。
念劫環抱著畫憶,二人慢慢側躺在塌上。
念劫的胸膛緊貼著畫憶冰涼的背,手臂穿過畫憶的側頸將他抱緊。
畫憶不禁蜷起身體,念劫的懷抱讓他覺得仿佛置身於母體。這樣的安全感,從沒有任何人給過他。
念劫的手開始在畫憶身體上撫摸,所過之處,皮膚似乎有細碎響動的聲音,猶如寒冰浸入沸水之中破裂。
畫憶享受著這溫情又炙烈的撫摸,自幼得不到母愛的他,萬分珍惜著此刻跟父親一樣的身體給予的這份溫暖。
念劫的手撫過畫憶的脖頸,胸膛,腰間。撫摸畫憶的膝蓋,溫柔的將畫憶蜷縮的雙腿扳直,然後隔著畫憶的中褲撫摸他的大腿,臀部。
念劫把著畫憶的手,讓畫憶親手撫上他自己最羞恥的地帶。
畫憶猛然睜開雙眼,下意識的將手從念劫的控製中抽離,渾身有細碎的顫抖。
念劫將唇探至他耳邊,溫聲吐出熱氣。“你是在怕我,還是怕你自己?”
畫憶將雙手緊握成拳縮在胸口。“我不喜歡那個地方。”
“放鬆些,什都不用想。”
畫憶嗅著念劫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渾身放鬆下來。
念劫的手在畫憶大腿間來回撫摸,撫上那個最隱秘的地方,輾轉後將手伸進了畫憶的中褲。
觸及到的時候,畫憶再次將身體蜷成一團。並非是不相信念劫,隻是本能的反應,不受控製。
念劫的聲音很輕很溫柔。“別怕,沒事的。”
念劫再一次用溫柔的撫摸將畫憶的雙腿一點點扳直,而後褪去了畫憶的中褲,畫憶不再反抗。
念劫一邊用手撫摸畫憶的私\/處,一邊用唇和鼻子在畫憶耳後和脖子間輕弄撫擦,將口中熱氣噴灑進畫憶耳朵。
畫憶緊繃的神經逐漸放鬆下來,身體的私密在念劫的大手撫摸下已充血挺立。念劫的手帶著一種魔力,讓畫憶長久掩埋的羞恥之心慢慢溶解。
念劫的手一路撩過畫憶的皮膚向上,來到畫憶唇邊撫摸他消薄的唇,繼而滑入他口中,在他口中輕柔攪弄後勾出一縷縷絲滑的液體。
念劫用沾滿液體的手指再次來到畫憶的私密\/處扶弄,由輕柔的撫摸逐漸變為整個掌心的握住,上下滑動。
畫憶在身體的愉悅中淪陷,空白的腦中突然浮現出花千骨的臉。這巨大的情\/欲驟然變為爆裂般的疼痛,他渾身逐漸從顫栗變至痙攣,不受控製的開始掙紮著。
念劫強行壓製住畫憶的身體,隻看畫憶平日柔若無骨,掙紮起來卻是很難壓製。
畫憶奮力掙紮至無力後,皮膚滲出層層冷汗,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感覺全身被撕裂,思想全盤崩潰。
念劫感覺到大滴大滴冰涼的淚打在手臂上。
念劫運氣穩住自己紊亂的內息,將畫憶的身體翻平。畫憶有氣無力的喘\/息著,臉上布滿被冷汗和淚水浸透的淩亂發絲。
畫憶雙目空洞的望著屋頂,瞳孔大小不斷變化著。念劫目光向下,看見畫憶原本挺立的身體已萎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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