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粗來了
學廚第七年,馮蘊十九,還沒出師……
去年,肖師父和她師父特地到她家,找馮父馮母商量好了她的婚事。
咳,她把也可以勉強算青梅竹馬的肖翀給泡到手啦!
肖翀是個書呆,可惜呆得不是地方,考科舉是沒戲了,從書院學成出來,就進了蒙學教書。
在情場上,馮蘊覺得,她可以是很得意的,雖然肖翀是個書呆,可是他很懂得欣賞她呀。不僅欣賞她的人,還欣賞她的手藝,在她被師父打擊得遍體鱗傷的日子,是肖翀一次一次讓她重新樹立信心。
馮蘊以為她可能要再學個幾年才能出師時,張琴告訴她:“阿蘊,有個三桌的壽宴,這樣的宴席我一般不接,不過正好拿來給你試試手。”
“師父,我真的可以自己做席麵了嗎?”馮蘊簡直不敢相信,她都想好接下來一段時間主攻什食材,以及她師父接的宴席,她能接下什菜色來做。沒想到忽然之間,她師父給她來個大驚喜。
別看是三桌的席麵,做壽講究多,三桌很有可能是女客的壽宴,年紀不會太大,接待的是親朋好友,家境可能不錯,見識也不少,這樣的席麵並不好做。不過馮蘊有信心,實話,她的信心都是肖翀給她誇出來的,唔……還有肖琳給她捧場捧出來的。
事實上,馮蘊也知道就是因為他們倆兄妹隻會捧場隻會誇她,張琴才一個勁嚴格要求。
“可以了,這回你自己擬菜單,擬好拿給為師看。”張琴完,告訴馮蘊,是什樣的人家,哪做壽,什地點,這家女主人哪人,家慣常愛什口味。
“好,師父我去擬菜單了,你歇著,晚飯放著我來做。”馮蘊著就回屋去,翻出紙墨筆硯來,咬著筆頭冥思苦想。女主人是南方人,客人卻多是北方人,女主人嫁到南方來也才兩年,口味肯定還是偏南方,客人多是北方人,卻多是走南闖背的商客。
馮蘊咬半筆頭,才寫下四涼菜碟兩點心碟兩果品碟,和一道湯品一道壽麵,按現在的風俗,要做十碗八碟,壽宴還得加碗壽麵,所以她還差著九道菜,九道菜啊!
“看師父擬單子好簡單的,為什到我這就這難呢?”馮蘊揉著頭,有點想哭,她覺得她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了師了,她之前到底是哪來的信心,居然覺得自己再有幾年就能出師。
肖翀從蒙學回來,問候過父母才來找馮蘊:“阿蘊怎臉皺成這樣,為什事煩惱?”
馮蘊見她的頭號擁躉來了,趕緊把單子遞給他:“阿翀,快來幫我想想,我頭疼。”
“菜單啊,有壽麵,看來是壽宴。”肖翀看菜單上還差九道菜,笑出聲,“這有什難的,你看我媽席麵上都做過什菜,照搬。做席麵本來就有定數,把幾道必需有的菜品先定下,然後再來定可以做出特色來的菜品。”
得容易做起來難啊!
定菜南北也不一樣,特色菜品也得兼顧南北口味,到底怎定,她心一點譜沒有:“女主人是南方人,口味愛鮮甜,可客人多是北方人,味道比女主人肯定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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