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墨驚的一聲令下,四周便湧過來了手持長矛的護衛,齊刷刷地站在他身後待命。
北冥舞見這陣勢剛要開口替南瀟開脫,卻見南瀟不慌不忙地道:“王爺不妨先看下自己的手臂,再治在下的罪,也不遲。”
墨驚被他這一,心翼翼地試著抬了抬自己的手臂,頓時大喜道:“嘿,還真的可以動了!行啊,有幾把刷子!”
墨驚伸手便去拍南瀟的肩膀,以示嘉獎。
“王爺過獎,不治在下的罪,在下已經十分感激了。”
南瀟瞥了一眼周圍的護衛,微微鞠躬,似十分恭敬地道。
“怎會!像先生這般好的醫術,本王求還來不及,怎會治您的罪?還杵著幹什!還不快下去?!”
墨驚尷尬地笑著安撫著南瀟,一邊斥著護衛下去。
南瀟笑而不語。
“哇……先生真是好醫術……不知道,能否醫女人的月事?”
李暢在一旁十分不合時宜地竄了出來,帶上了幾分嬌羞和豪放,對著南瀟猛眨了幾下眼,曖昧十分地問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啊……”
南瀟俊俏潔白的臉蛋,被李暢這般一問,騰的一下便燒紅了。
再加上兩人是舊相識,南瀟出現在這難保李暢不會有所疑慮,他心中心虛,便慌忙地將頭瞥向了一旁去,支支吾吾地搪塞道。
北冥舞眼見李暢就要捅出個簍子,連忙拉過了墨驚,道了一聲:“王爺不是找你四弟有要事商量的嗎?再不去,備的茶都要涼了。“
墨驚被北冥舞這般親昵地一拉,心中一喜,隻道是這衛舞開竅了,也懂得體量人了,便了一句:“瞧我,這都忘了。來,衛舞,我抱你去。好了的,手臂好了,就試試的?”
北冥舞一聽,“……”一陣慌亂的笑,連忙呲溜一下便向前跑了個無影蹤,隻留下了一句——“王爺您剛好,不宜活動,不宜活動,……”
墨驚哪是真的要去抱她,不過是逗她玩玩,見她這般害羞的模樣,無奈寵溺地搖了搖頭,輕聲道:“哪像個男人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女兒家。唉,衛舞,你要是個女兒家,怕是我更要向我四弟將你要過來了。”
罷,他也不顧身後兩人一臉艱難的臉色,將手負於身後,大步向著北冥舞逃跑的方向走去。
“所以……這二皇子……是瞧上了北冥舞,還不知道她是女兒身?”
南瀟見這陣仗,理了理頭緒,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李暢,艱難地問道。
“不要問我,我是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我是無辜的。”
李暢雙手做投降狀,兩眼向上一翻,表示徹底與此事劃清界限,一轉眼便溜達不見了人影!
“子淵啊子淵,你這才離開幾啊……默哀……”
南瀟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潸然淚下,默默地仰望了下碧藍色的蒼,嗟歎。
書房處,嫋嫋熏香冉冉而起,映襯著墨弈的神色,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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