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華貴的別墅,一個粉色頭發的妖嬈女人單膝跪在一張杉木製的安樂椅前。
「為什不聽號令?」
安樂椅上的禿頭老人沉聲問道。
「……。」那女人低著頭,偷偷組織言辭。
「答話!」安樂椅後的鐵盔人叫道。
「……我覺得,當時殺了他也未必能得到那東西。」女人不慌不忙的:「那丫頭身上已經有了那東西,既然木已成舟,不如賣個人情。」
「胡八道!」禿頭老人重重哼了一聲:「她身上有了那東西?連海德拉先生都沒感覺到,妳卻感覺到了?妳難道覺得妳比海德拉先生厲害嗎?」
「並沒有,但是……」
「隻準回答,不許爭辯!」鐵盔人叫道。
那女人憤恨的瞪著鐵盔人,但鐵盔人不話時竟如死物一般,不言、不語、不動彈。
「妳再不聽號令,下次就不是進貢這簡單了。」老人獰笑著站起身,伸出幹枯的右手撫摸著女人柔嫩的臉頰。
她咬緊牙關、全身僵硬如一具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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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凝瀾,宋主任了些什?」
我沏了一壺熱茶,薑凝瀾毫不客套的拿起慣用的杯子倒了一杯,加入了三包糖。
「他要我們明朝會的時候上台演講。」她迫不及待的啜了一口,疼得齜牙咧嘴。
「啥?演講?」
我嚇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在幾百個人麵前演講?宋主任瘋了吧?
「是啊,你沒演講過?」薑凝瀾奇怪的看著我。
「沒有啊!做報告通常都是別人在做的啊!」我淚眼汪汪。
「……你在組都負責做什啊?」
「混分啊!」我厚臉皮的:「妳不知道嗎,花錢買零食的都是我啊!」
「……你活該。」薑凝瀾徹底無語:「懶得理你,茶有點燙,我先去洗澡了。」
「救救我吧,美女!」我哀號。
她一步一頓的走了……。
「我的啊!演講啊!是演講啊!我從來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會有要對著人群話的一啊!」
我覺得屁股下的沙發有如火燒,跳起來在屋子跑來跑去。
「衛瀅嶸,安靜點行不行啊!」
剛走進浴室的嵐惡魔憤怒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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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
「哼。」
「美女救命……」
「很煩欸你!」薑凝瀾惱火地:「稿子不是都給你了嗎?又不用我們自己寫,你還要我救什命啊?」
「我……我不會啊。」
「不會話?」她鄙夷。
「不會麵對人群話……。」
「那你閉著眼睛吧。」薑凝瀾氣道。
「咦?」我雙手一拍:「好主意啊!」
「你,你不是吧?」薑凝瀾吃了一驚,話都結巴了。
「高招啊,果然還是妳有辦法!」我高興地。
「……隨便你吧。」薑凝瀾決定不再與我爭辯。
「對了,我還沒問妳,為什宋主任好端端的要我們去演講啊?」
「算是給我們無預警的去當交換生一個解釋吧。」她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彎。
「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確實很合理,交換生這種事通常都是會在學校公開的,我和薑凝瀾突然跑去慕瑟拉本來就很怪了,正好用這場演講來封悠悠之口。
「衛瀅嶸,你在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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