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杳抬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這張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聽到張杳的驚疑之聲,對麵的人輕蔑地:“你不是回去取酒錢了嘛,怎取到舂陵來了,可真夠遠的了。”
張杳本來被綁著就已經很不爽了,聽她這一,更是生氣:“我到什地方取錢不行啊?又沒不給你送去,況且你的酒我也並未拿走。難道是你就為了討我這未買之酒的酒錢也跟著我來到了這?“
“呸,你個奸細,還在這耍嘴,看來隻綁你還是不夠啊。”
“和你理論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等見了劉將軍再吧,省得對牛彈琴,浪費唇舌。”
“先過了本姐這一關吧,劉將軍哪有那多閑工夫處置你這奸細啊,哈哈哈哈。”
“什?把我綁來還不讓我見劉將軍了?當時要是這,我可就不會束手就擒了啊,枉你們揭竿起義、除暴安良呢,原來都是騙人的,其實就是為了一己私利。”
“正是因為我們為百姓爭下,還是心為妙,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家夥,可不像當初‘買酒’的時候那笨了啊。”
“我內心的正義不會被你們的武力所屈服,有理有據。”
“子還能會的啊,我就不信你是正義的,一個王莽的奸細還能有什正義,除了壓迫百姓就是貪贓枉法。”
“我和你們多少遍了,我不是奸細,不要逼我。”張杳生氣地。
“反正你現在被綁著,逼你,你能咋樣?”女子笑道。
“我就要見劉將軍,既然你都了我被綁著不會有什作為,那為什不敢讓我見劉將軍呢?”
女子被得不知怎回答,就答應道:“那好,就讓你見一見劉將軍,死也死得瞑目。”
“好,讓我見一見劉秀劉將軍,我死也認了。”
“帶他去見劉將軍。”
“是”綁張杳來的帶頭的一個漢子應道。
於是幾個漢子帶張杳繼續往前走,張杳的激將之計算是成了一半了,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如若見到劉秀,那自己被冤枉的事情也就有可能被平反了。
那個賣酒的女子也讓開了擋住的去路,跟著眾人一起去見劉將軍。
走了一會,大家又停下了,為首的一個漢子獨自一人去了前麵。張杳心想應該是去稟報抓住奸細的情報去了,而稟報的對象自然也是一個領導者了,如果是劉秀就是最好。
少許時間,那個為首的漢子回來了,對那個女子:“劉將軍要見這個奸細。”
“那就帶去見一見吧。”
張杳心想:這下你們就要知道大爺是誰了,以後有你們好的。於是忿忿地:“這下你們就要知道我是誰了,給我的東西,你們也要記住了啊。”
“廢話少,趕緊進去見劉將軍吧。”幾個漢子一推張杳,把他帶到了一個屋麵,張杳往前一看:一個少年模樣的人站在自己麵前,沒有架子,很隨和地對自己笑著,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白皙的臉根本讓人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從務農的人,給人的感覺是飽讀詩書,知書達理的一個富家子弟,但不紈。清秀的麵容讓人覺得很親切,不會有任何壓力。
張杳倒是先開口了:“你可是劉秀劉將軍?”
“正是本人,你就是在城外被抓的奸細?”
“師兄,我可不是什奸細,我是你的四師弟,若非他們帶我來見你,我可不會束手就擒的。可是他們卻當我是奸細,給我綁了這嚴實。不管我怎,他們就是不信。”
“你你是我師弟?”
“是啊,清平觀嚴道長的俗家弟子,你排老二,所以我叫你二師兄,我是嚴道長剛收的四弟子。”
“嚴道長?是哪位啊?”
“是師父啊,冒昧出師父的晦名——嚴光嚴子陵。”
“好像聽過這一個人,是個隱居的道士,怎會是我的師父呢?我可是一個莊稼人啊。”
“師父可是和我了,你以前沒用劉秀這個名字,拜嚴道長為師的時候用的是金和這個名字,是因為為了躲避王莽的追殺。這個應該沒有別人會知道的吧。師兄難不成是想套我的話?”
“你的是金和,這個人怎會胡亂改名呢,我一直都是劉秀,姓名為父母所賜,自己怎可胡亂更改呢?”
“師兄還是信不過我?大師兄名叫巨無霸,十年之前離開清平觀,二師兄你是五年之前拜師學藝,學了兩年回到了白水鄉。”
“你的這些又能明什呢?不過是些眾所周知的東西了。你若是想讓我非要認嚴道長為師,那就些誠懇點的話。”
“好,二師兄,既然你這,那我也隻好給你透底了。師父那信任你,我就告訴你,現在師傅也已到了舂陵地界,讓我先來看看情況,如若方便,他老人家就來,如若不便,就先在外等待時機,本是想來助你一臂之力的,可是你卻這樣為難師弟,還不肯承認師父。驅散了清平觀的師父現在正是無家可歸,如若你再這樣對待我等,師父也隻好去寄人籬下,尋得一個安穩餘生了。”
劉秀一聽師父已經在舂陵了,眼睛一亮:“師父現在在哪?還請師弟帶我去迎接老人家。”
“師兄還是惦念師父啊,也肯承認師父了啊,可是師弟現在還被綁著呢,要是帶師兄去見師父不能這個樣子啊。”
“趕緊鬆綁,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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