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笑了,將她兩隻手腕摁倒頭頂,騰出一隻手來兩下就把中衣上裳帶子解開了,又把她胳膊綁到了床頭上。
白露氣的想踢他,卻是送羊入虎口,被抬起身的高鶴一把握住,在她腳心處還輕輕的扣了扣,白露癢的直撲騰,高鶴很快把自己扒光了,撲了過去……
房間很快如火如荼起來,白露的嗚咽、高鶴的喘息充斥著每一個角落,讓人聽著十分臉紅心跳,外屋的淩草春草和衛漁,早在高鶴從隔壁回來時,就趕緊出去關上了門。
然而白露的激烈反抗,和高鶴的興奮程度,讓守在廡廊下的淩草春草十分羞赧,衛漁反倒很是淡定,輕聲道:
“以後你們肯定都是王妃身邊的人,都要學會適應。”
淩草春草對視一眼,雖白露態度很堅定,但高鶴顯然更堅定啊,這讓她倆都有絲疑惑了……
房間的白露還在鬧騰,已經得手的高鶴怕她手疼,便解開了手腕,白露又羞又氣,可已經木已成舟,她隻好停下了掙紮,高鶴開始慢條斯理的享受,白露原本準備來個冷漠應對,結果在輕揉慢撚下,有些難以壓抑,幹脆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高鶴哪顧得上,反正也疼不到哪去,最後終於風平浪靜,白露也是喘息個不停,但還是著急問道:
“在外麵嗎?”
高鶴道:
“嗯,”
頓了頓戲謔道,
“你要不要摸摸?”
白露看到他嘴唇近在咫尺,忽而抬起雙手攬住他脖頸,然後一口咬了過去……
自打從屋子出來,衛漁等人在外麵守了將近一個時辰,等高鶴再出現時,嘴唇上的被咬爛的痕跡更重了,三人忙低下頭憋住笑,高鶴道:
“進去伺候,待會來園子一起用膳。”
旁邊耳房王峻趕緊出來,一瞧他這模樣,忍不住道:
“爺,要不要找點藥擦擦?”
高鶴瞪他一眼,王峻趕緊縮起腦袋別了嘴,這才跟著高鶴離開了,春草淩草趕緊進去,白露已經穿好了中衣,在倆人幫助下梳好了頭,套好外衫,方往園子走去了。
皮影戲還在繼續,今日唱的是《三國演義》,傅泰完全沉浸在麵了,碧璽因為漸漸能聽懂了,也看的很有意思,聶勝和傅二丫一家子都是陪襯的,不過看著也很喜歡。
白露過來時,高鶴已經到了,白露給碧璽傅泰行禮後,就開始詢問一些聶勝和聶晨準備的如何,聶勝道:
“王爺十分周到,都給我們準備好了。”
白露問道:
“準備什時候上路啊?”
聶晨道:
“就明吧,我都等不及了”
旁邊傅二丫拍了下他的腦門兒,道:
“你個瓜娃子!”
聶晨道:
“反正三舅在那,我怕什”
白露笑道:
“我一定要寫封信,讓三舅對你更加嚴格點。”
聶晨央求道:
“好姐姐,怎著也得讓我每有肉啊!”
的這邊聽到的都笑了起來,白露又問了些瑣碎的事情,知道高鶴無論是馬車盤纏,還是日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還派了四個護衛陪護。
白露點點頭,沒有再什隨即幾人一起用了午膳,下午繼續看戲,晚上高鶴還要設宴,白露卻道:
“明日一早就啟程,還是早點歇息吧?”
碧璽看出白露是不想留在府,便道:
“也是,我這把老骨頭也熬不住了,”
著道,
“我也怪阿露的,今晚就陪我一道回去吧。”
白露這兩都有些懷疑碧璽是在跟高鶴串通了,這一聽,不由慚愧於自己的人之心,當先便挽
住她的胳膊道:
“我也想幹娘了”
母女倆有有笑的走了,留下十分鬱悶的高鶴。
回去王宅時色還未黑,白露就讓淩草去買了些零嘴兒,包在食盒,讓她們明日一早送去王府,連同一封表麵的寫給彩鳳的信,然後代替她送聶家父子和南國琴瑟出城。
當然,重點還是為了告知聶晨鞋底的信而已。
第二日一早才微亮,淩草和春草就去了王府,白露在家安心等待,晌午時桃麵先回來了。
白露看她一臉慚愧,不由安撫道:
“無事,你安全就好,”
頓了頓多問了一句,
“你一直在石鵬那?”
桃麵點點頭,噘嘴道:
“他怎都不肯放我回來,軟的硬的都用過了,就是搬不動這根木頭!”
白露道:
“我都聽淩草了,他也是為了保護你,”
著試探道,
“那你們倆的事兒什時候辦?”
對白露的問話,桃麵一怔,隨即嬌俏道:
“什啊,我們沒事兒!”
白露笑道:
“你確定?若是喜歡不用顧忌我”
桃麵道:
“沒有,我和他沒什的。”
白露沒法子了,桃麵若真為她選擇放棄石鵬,她雖然感動但也會覺得心過不去,所以生出了個新的決定,然而這決定目前隻是雛形,還得等彩鳳秦樓那邊協助了。
當白日,白露又去了趟王府,沒想到西京那邊來信了,原來是之前第一封信已經送到了西京,彩鳳給回信了。
白露當時在信主要就是報平安,然後詢問西京織造坊買賣順不順利,最後自己和桃麵暫時安全,就是不得自由,讓他們不要過來,以免也被牽連。
來送信的是王府護衛,加上信的內容,彩鳳自然領悟她的意思了,是被強迫過去的,高鶴對她也不會差,隻是不給自由,於是回信十分簡潔。
第一報告西京這邊買賣的情況,基本順利,但白簡來過一趟,要孝敬,彩鳳知道這個事兒,但不知道白露是否真打算給,所以暫時拖著了。
第二就是白府的情況,馬靖竟然來了,休掉了素錦,帶著白庭遠離開了白家,白簡順勢以不孝為名,將白庭遠從白家族譜上劃掉,然後又來找白露了,要求見麵。
彩鳳以白露去南邊看貨為名拖住了。
第一條沒什好的,在西京還需要白簡,所以給錢是事,但第二條就麻煩了,顯然白簡在一係列事情後,終於又反應過來,自己是無後的,所以要來找她,肯定是為談傅傑認祖歸宗的事情了。
不過傅傑派了人保護,她倒不怕什,於是回信給彩鳳,告知把錢給白簡,另外將那些放著戶籍的匣子收好,沒有這些,就算白簡把傅傑綁了,也沒法從新改名落籍入譜。
本來就沒什可的了,因為密信還未送到西京,不過白露怕高鶴懷疑,就多問了一些織造坊的細節,並讓她下回送五百兩銀票和一百兩碎銀過來。
其後才給護衛拿去了。
這信自然要過高鶴的眼,看看沒什,便讓送去西京了。
今日碧璽也跟著來打了招呼,因為她已經對戲不感興趣了,便直接回了王宅,鬱九很久沒跟她單獨相處了,便跟著去了,白露想立馬過去,但被高鶴攔住,讓她給鬱九碧璽一些私人空間。
白露一想也是,但又怕高鶴騷擾,便就留在園子聽戲,連院子都不去了,挨到傍晚,估摸鬱九也回來了,正準備回去,不想高鶴忽然急匆匆趕來,道:
“你要回母親那嗎?一起吧”
白露詫異,但看他神色匆匆的,估摸著有什事,便同意了,結果出了大門,便看到除了自己坐來的那輛,還多了兩輛馬車,其中一輛是高鶴常用的,沒有帶王府標誌的。
白露頗為奇怪,高鶴道:
“上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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