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再言語,回到王府白露便讓桃麵去請傅二丫,後者已經梳洗後上床了,聽到白露叫還是過來了,以為出了什事,白露隻好道:
“沒什,就是想到等二姨夫一回來,你們就也要回去了,心不舍,才想著跟你一起睡。”
傅二丫當她是孩兒心性,沒多想,幾人便洗洗睡了。
倒是高鶴,本來確實打算來個死皮賴臉,結果聽白露還真把傅二丫請過去了,哭笑不得,隻好算了。
第二日一早,高鶴給白露送來很多碎銀子和金製的首飾,讓衛漁帶話道:
“以前準備的都是按您愛好的,賞賜或者送人太可惜了,這些金的首飾,賞賜送人都不可惜。”
白露還想著今兒要是見到牛三妹,該如何是好,之前被擄來時,身上就裝了些碎銀子,還好桃麵身上有一些銀票,但不多,得緊著點用。
奇怪的是,高鶴將她帶去莊子的東西帶來,麵卻沒有銀子,想來是搜過了,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沒錢寸步難行,肯定是故意收走的。
高鶴送的首飾都有王府定製字眼,就算拿了也不好典賣,何況現在沒有援手,就是有錢也跑不掉,白露也不想做這些事情惹高鶴起疑心。
不過送人就無所謂了,麵子先過得去再,是以讓桃麵挑一些,分別裝到匣子,一應四份,送給牛家四個女人。
下午,碧璽帶著紈翠一家子來王府聽戲,白露自然也作陪,將一行人都換了新行頭,尤其是牛三妹,那手上脖子上發髻上,都插得滿滿的,讓白露立馬就想起了白春蘭。
將禮物送過去,聽了一會兒戲,牛家不是本地人,聽不懂,紈翠在碧璽講解下,還勉強過得去,其他人都覺得無聊,但也還湊合,隻有牛三妹,不多會兒就坐不住了,對著高鶴撒嬌道:
“阿鶴哥哥,你帶我去逛逛花園子吧?”
高鶴的臉色變幻莫測,要擱別人早就懟回去了,但礙於紈翠碧璽不好不給麵子,但也實在不想給對方纏住,白露在旁邊硬生生憋住了笑,碧璽見了便道:
“你阿鶴哥哥有公務,不如讓王峻陪你吧,他對府熟悉的很”
牛三妹扭到碧璽旁邊,挽著她胳膊道:
“下人陪有什意思啊,我就喜歡阿鶴哥哥,我也喜歡大姑,那等大姨有興致了,我們一起逛吧“
碧璽明白女孩兒的心思了,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兒子長的俊,若不是性子不易接觸,那比起潘安來粉絲肯定隻多不少。
可做娘的十分了解自己兒子,就算沒有白露,高鶴也是斷然不會看上牛三妹的,再了,礙於紈翠的麵子,多寵愛些是一回事,真要讓兒子娶又是另一回事。
哪怕就是白露大方,願意讓高鶴納妾,她作為婆婆還要考慮考慮呢,倒不是嫌棄牛三妹出身相貌什的,而是雖然才短短一夜半日,但碧璽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看著嘴甜,但實在不是個安生的,娶進來那就是家宅不寧的貨啊
碧璽想到這,覺得還是早日讓牛三妹斷了念頭好,遂道:
“我一把老骨頭了,懶得動,等你阿鶴哥哥娶了媳婦,讓你嫂子帶你去逛吧”
牛三妹詫異道:
“阿鶴哥哥定親了嗎?”
碧璽瞧了眼白露,後者低頭不語,她隻好道:
“有看中的人選了,隻是在孝期,”
著直接問紈翠道,
“這三妹定親了嗎?”
紈翠聽出了碧璽的意思,便趕緊道:
“這次來也準備把這件大事定下來,夫人若有合適的人選,保個媒,讓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就好了。”
牛三妹立馬開口道:
“光衣食無憂怎成,那也太看大姨了”
紈翠斥責道:
“無禮!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一個孩子插什嘴!”
牛三妹看出姑姑真的生氣了,便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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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閉了嘴,碧璽笑道:
“還是孩子,多教導教導就好了。”
這潛台詞也是牛三妹做的過了,該教導了,紈翠歎了口氣,不忍多傷害孩子,便岔去別的話題了。
晚上在王府設宴,稍稍晚了些,牛三妹就央求道:
“我長這大還未住過王府呢,大姑,能不能讓我住一次啊?”
碧璽對無傷大雅的要求都是願意滿足的,笑道:
“我那兒太,你們誰想住這就住,反正紈翠得陪著我”
牛三妹道:
“那就爹娘住進來吧,還有大哥一家,不然侄子容易吵著大姑二姑”
碧璽欣慰道:
“不錯,一家人就該互相照看。”
於是吩咐王峻去收拾院子。
王峻一想,白日牛三妹王峻是下人,雖然王峻確實是,但也不是她這個來攀親戚的可以埋汰的,再了,還敢覬覦王爺,真是癩蛤蟆想吃鵝肉!
剛好南國走了,那院子不大,關鍵是離得遠,讓這個牛三妹想近身近不得!
王峻這心思大家都沒想到,牛三妹更是不把一個下人放在眼了。
是以高興地不得了,晌午時碧璽對他們一家可謂是十分盡心,尤其自己把她哄的很開心,她就不信,長日久的,她就不能把碧璽哄的讓高鶴娶自己
碧璽隻當一個鄉下丫頭,高鶴平日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性子,翻不出什浪來,便未作多想。
白露是很明顯看出牛三妹的心思,但覺得有這個活寶纏住高鶴,倒也能讓自己自在些,未嚐不錯。
當晚牛三妹等人就留下了,王峻派人帶他們去收拾好的院子,牛三妹還在問道:
“阿鶴哥哥住在哪啊?”
下人得過王峻的叮囑,不敢多,含含糊糊指了個方向,牛三妹生氣道:
“難道你也不知道嗎?這懶的下人,改明兒我讓大姑把你們都賣了!”
下人心鄙夷,但臉上隻能假裝害怕恭敬道:
“求三姐饒命,的真不清楚啊”
牛三妹還想罵人,牛二珍不忍心,便道:
“三妹,算了吧”
牛三妹斥責道:
“二姐,不是我的話,你還擠在宅子呢,我可是為了我們全家!”
旁邊武氏也看不過去了,道:
“好了,在外麵就不能收著點嘛!”
牛三妹還要開口,這時院子到了。
牛大根一家一間房,牛大嘴夫婦一間房,牛二珍姐妹倆一間房,打發走下人,牛大嘴卻將牛三妹拉到單獨角落,背過老婆和其他孩子,道:
“三妞,你嘴巴會,趕緊的幫爹去多要點銀子是真”
原來昨夜紈翠是跟碧璽睡的,把為什把家人都帶來的原因也了,是以今日碧璽給他們每人置辦行頭什的,就是不給現銀,而且特意暗示,首飾都有王府印製的字樣,沒法賣,因為逮到就是死罪。
這可急壞了一直心癢癢也手癢癢的牛大嘴,當初跟著妹妹過來,就是聽要投奔大官,有很多錢可以花的,沒想到是個藩王啊,那不就是土皇帝,給東西是大方,但就是不給現銀,這可叫他愁死了。
要是一般人家他還敢鬧一鬧,但王爺啊,皇帝親兄弟啊,在藩地隨便能殺人的,他可不敢,剛才聽到牛三妹的,忽然就打起了閨女的心思。
牛三妹一聽就知道老爹是賭癮犯了,本來想回絕,她倒也知道賭博不好,要不是爹賭博敗了家業,自己一家在老家過的不要太好哦村的李秀才也肯定也是自己的。
可轉念想到白日姑姑的話,放著眼前那好的女婿不好,還要碧璽在別處保媒,真是太傻了,遂道
“我幫你要錢也不是不行,但我得有身份啊”&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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