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漸漸辭了學校的工作,留意起尹蓮所的校外的兼職。
本是想找符合自己專業的,但隻是讀到大二的尾巴,需要用到的課程隻學了個開頭,麵試公司聽到隻是大二,隻允許見習,工資基本趕不上學校的兼職,便都沒去。
回租房的路上,要路過一條巷子,巷子全是酒吧。林歡見酒吧上貼著酒水銷售招聘時,動了心。雖動心但也不是馬上能麵試的——色尚早,酒吧的大門關著。
林歡記下了地址。
色暗下去後,林歡對父母撒了個謊,是去兼職,便出了門。林歡父母沒過問,也沒在意,隻了句通俗的早去早回。
在農村,林歡也會在黑後去幹活,在黑漆漆的環境隻有月光的照耀下都能在外,更何況這燈火通明的大城市了。所以,在林父林母的理念,是非常正常的。
且林壯自從到了這後,身上的擔子更是放下了。不時在晚上就著最為廉價的白酒,沾沾唇,一口一口品著,舌尖抵著牙齒,掃過口唇,回味著。日子過的是有滋有味,隻差沒搖頭晃腦一番。
“我家閨女能幹吧!”林壯開始了來這後最喜歡幹的事,品酒,炫女。
“呼呼”的深吸了兩口水煙,葉大爺這才接上話,“能幹的啊,早就跑遠咯。我家的更能幹,叫我一起跟他們,這不,不想拖累他們。這能幹的啊,沒了拖累,會更高!更遠!”
***
林歡趕到日間所記憶的位置時,對於學霸的她,居然有點不敢肯定是不是找對了地方。
“錢啊…”林歡苦笑一聲,終是推門進去。門很窄,僅容一個半的人通過。
酒吧彩色的燈光搖晃著,不時擦過一個個客人的臉上,映出一個個瞬間猙獰或享受的表情!
林歡感覺走進個光怪陸離的社會。
燈光搖晃過後,反而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林歡走到吧台處,問道:“請問老板在?”
“怎?”調酒的哥打了個欠,臉拉得老長。
“我來應聘酒水銷售。”
“哦,”哥不經心的搖了搖酒水,“遝”的一聲砸到吧台,“誰的夢幻,拿去!”隨即又道,“我就是老板,叫我傅歌。傅,傅紅雪的傅!”
林歡吃驚於有些江湖習氣的哥字,卻立馬反應過來,喊到:“傅哥,你好。”
傅歌點點頭,滿意林歡的上道,丟了個打火機給林歡,用食指、中指夾著煙,“點上!”
林歡生疏的按了幾下,火苗顫巍巍的冒了出來。傅哥心下切了一聲,湊過去這才把煙點著了,不耐煩的深深的吸了口。
“歌是歌聲的歌,會普通話不?”
“會的”
“那會喝酒不?”
“會!”
“今就開始上班吧。”
完,不加掩飾的、挑剔的看了林歡好幾眼。特別是在穿著上停留時間最長。不明意味的“嘖嘖嘖”了幾聲,又搖了搖頭,“我,你這身也真特別”。不等林歡接話,又擺擺手,意興闌珊道,“去吧,去吧!今算你出勤,日結啊,不懂的找桃妹妹問。”
“請問,桃妹妹是?”
“自己找去!”
“好的,謝謝。”林歡有些拘束的轉身。
傅歌看著林歡那土的掉渣的背影,想著“也許,有人就想玩個文藝清新,就喜歡這種調調。”
林歡穿著對於酒吧的人們來,有點土,保守的土。且林歡是會喝酒的,家好過的那幾年,通常都會自釀些白酒。在初中,有喜事的時候,便與父親喝上點。
林歡也有點吃驚,短短的兩個問題便決定了上班與否。後來,才發現,兩個問題也是多了。
一眼,就可以決定你是否來上班。
長的周正就可以!
林歡不隻周正,還很豔。在昏暗的燈光下都能感覺到明媚的豔!
此時,時刻高傲著昂著頭,挺著胸的林歡看著酒吧中的人群,顯得無從下手。
傅歌桃花眼斜斜的勾著,對著一旁:“你,她能堅持多長時間。”看著在昏暗燈光下泛著珠光的耳尖,忍不住嘴唇,牙齒輕輕在上麵磨了磨。
被磨的人不為所動,品著之前特地調的酒。“不知道。”聲音有些沙啞,讓人心底平靜下來。
林壯品酒,不過是最低劣的白酒,幹咂著。陶語也在品酒,但卻是最高檔的。手指細長,柔若無骨,相搭著那杯鮮豔得有如毒一藥般的酒。隻要有酒喝,陶語不在意身旁睡的是誰,也不在意誰咬著自己的耳朵。
“眼神真是幹淨啊!”陶語稍微有點感歎。
“嗤”傅歌嗤笑,“剛來的人哪個眼神不幹淨,你眼睛不太好使。”
陶語不在意,“可能是她特別漂亮吧。”漂亮的人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再漂亮也沒你好用啊,特別是某些地方。”傅哥舔舔嘴唇,意有所指。
“哦。”陶語無所謂,將那杯毒一藥般的酒水一口悶了下去。
挑逗的手指劃過陶語的頸,輕舔了舔,向耳吹著氣,調笑道:“這杯酒很貴的,你怎付?”
“不都是在床——上付。”
“我喜歡你不喝酒,特別是在床——上”
“那再來一杯吧。”陶語不為所動,且有些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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