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洲微笑著對我伸出手“怎在這坐著?”
我驚呆了,摸了摸她的臉“你不是假的吧?”
“怎會?”
她進了門,我就隨著她一起進門,她上了樓,我就隨著她一起上樓。
她見了閆圳,十分熱情“叔圳啊,我回來了哦,咱們又能一起做生意了。”
閆圳一笑,表示歡迎。
魚洲也不惱,徑自坐下,對著凝香“去倒杯茶來。”
我一下撲進了她的懷“這大半年你發生了什?怎也不寫封信給我?”
魚洲輕輕撫著我的頭發“乖,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
我猛地從她懷中掙脫“你不是魚洲!”
‘魚洲’愣了愣。
閆圳一把將我拽到他身後,厲聲喝問“怎回事?你是誰?”
“我是魚洲啊,還能是誰?你們倆這是怎了?”
我剛要話,閆圳冷喝道“你果然不是北魚洲!如果是她,這種情況下,早就動手了!怎會和我解釋什?”
果然,魚洲能動手絕不吵吵的人生信條,在閆圳的記憶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啊。
‘魚洲’神色不悅“若不是我這次出門受了點傷,我當然早就打過去了。”
我衝她喊“不對!魚洲從不會自己受傷!”
‘魚洲’氣得跺腳“那是因為我以前就沒受過傷!”
“你胡!魚洲身上有幾處傷痕,我一清二楚!”
‘魚洲’更氣了“你一會兒魚洲從不受傷,一會兒又魚洲身上有傷!你怎這麻煩!我自己身上有沒有傷我當然知道!”
明明是她魚洲從不受傷的。不等我來反駁她,閆圳就動手了“魚洲從不會和蓬萊喊叫。!你到底是誰?目的何在!”
‘魚洲’也不話,隻是死命的瞪著閆圳,似乎是在威脅,但我看出了她眼的恐懼。
我想,我知道她是誰了。
我聽見樓梯上有腳步聲,急忙往閆圳身邊靠了靠,卻見南柯來了。
“叔圳,你放手,別真傷了她!”南柯慌慌張張的要閆圳放人。
閆圳不為所動“她鬼鬼祟祟扮成魚洲的樣子來騙蓬萊,你知道她是誰?”
我瞪了‘魚洲’一眼“她是河見。”
這下屋子的人集體沉默。
閆圳將‘魚洲’扔給了南柯。
南柯開口問我“魚洲你最是好騙,你是怎知道她是假的?”
我解釋著“她雖然在笑,但眼神卻沒有魚洲的純粹。她雖然言行舉止都很像魚洲,但她的懷抱沒有魚洲的舒服,也沒有魚洲身上的味道好聞。”
閆圳也客觀的“魚洲性情暴虐,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她完全裝不出來那種氣勢。魚洲狡猾幹練,她也裝不出來那種老成。魚洲身上最重要的一點特性,就是無所畏懼,但她會害怕。”
南柯歎口氣“我原以為你們倆最是好騙,才叫她來試試,沒想到竟然這容易就被戳穿。”
河見生氣的指著我“她總是和魚洲廝混在一起當然知道魚洲一些不經意的毛病。”又指指閆圳“他總是和魚洲談生意,當然對魚洲的言行很了解。”
“可蓬萊一向是個沒心沒肺沒腦子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最好騙。就算你得對,可閆圳呢?他隻是和魚洲談生意而已,最多為了蓬萊和魚洲商量幾次急事,他對魚洲避之不及,能有多少了解?和魚洲談更大更多生意的人有的是,你連他都騙不過,實在是麻煩了。”
河見繼續辯解“他們是魚洲的好友夥伴,當然是知道魚洲的。但別人未必我就騙不了。”
南柯提醒“阿平,你也騙不了。”
“除了你們四個,我就不信還有誰能認出我!”
我“寒見香見你就騙不了!”
“她們又不會戳穿我!”
閆圳建議“你不妨去街上走一走。”
南柯阻止“不行!咱們去一趟沁香樓吧,看看劉老板的反應,如果他信了,就會親自給‘魚洲’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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