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尉遲絕避開高滲高舉兵符的雙手,側身繞開高滲,然後向前跨上兩步,“萬萬不可,臣身患隱疾,恐無法勝任。若是因臣一人之錯累及百姓,臣萬死難辭其咎。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既是疾,則可醫。”皇帝盯著被高滲高舉的兵符,眉頭緊鎖不悅,“愛卿莫不要被疾病嚇到,朕會派太醫隨行,這樣愛卿就沒有什顧慮了吧。”
“皇上!”尉遲絕臉上終於是有了別的表情,他的焦灼好似真的因為身患隱疾,“微臣……”
“好了。莫要再推辭了,朕累了,要休息。你下去吧。”皇帝起身。
高滲趕緊又跑到尉遲絕麵前高舉起兵符著兵符,“尉遲將軍,老奴要去伺候皇上休息了。”
尉遲絕這才垂下眼眸看著高滲,隻見高滲帶著慣有的眯眯笑看著尉遲絕,尉遲絕想了想還是伸手將兵符拿了回來,“臣領旨。”
皇帝沒再話,高滲立即跟到皇帝身後,兩人很快離開禦書房。
尉遲絕隨即也離開了禦書房。
永寧從永安那離開之後,就徑直回到自己的寧馨殿。今沐還不知道已經發生的事情,還一如既往地迎上,在永寧麵前站定:“公主,可用些膳食?”
永寧眉毛微挑,想起自己的話,她知道皇後大概是不會再留著這個宮女,可永寧千算萬算算漏了今沐並非皇後的人,永寧看了看今沐還是開了口:“明日一早,你還是回皇後那去吧。”
今沐一聽永寧這,就立即跪到了地上,落地之聲驚得永寧開始重新打量眼前這個宮女,“公主,奴婢做錯了什嗎。若是奴婢做錯了什,還請公主責罰。還請公主不要將奴婢趕回皇後娘娘那,奴婢會被打死的!”
永寧冷著眼,今沐的措辭讓她心中那一瞬間重新騰起的審視蕩然無存,“本公主過,隻有絕對忠心的人才能被留下來,既然你還忠心於以前的主子,那又何必不甘心地留在這。”
今沐見永寧的冷絕不似有假,想到主子要求自己好好保護這個女子,她一急便急忙跪倒在地上,雙手還緊緊抓住永寧的裙角,“公主,奴婢對您是絕對的忠心。”
“是嗎。”永寧抬腳擺脫了今沐的拉扯,“今就算是你絕對忠心了,本公主也是保不了你的,倒不如回到皇後娘娘那,興許還能得到些庇佑。”
“奴婢回去肯定會被打死的。”今沐不顧自己摔倒在地,立即爬起來又緊緊抓住了永寧的裙角“還請公主不要將奴婢趕回娘娘的宮殿麵。”
“本公主。為什要把你留下來,你倒是給本公主一個理由,若是理由足夠充分,本公主就不將你趕回皇後娘娘那。”永寧停住腳步,轉身在今沐麵前蹲了下來,眼角滿是嚴厲:“不如就將你背後的人是誰告訴本公主,本公主高興了,就將你留下來,如何?”
今沐的雙手就這在空中僵硬後垂到地麵,她的目光也落至永寧腳尖處,“奴婢……不……奴婢的主子就是公主!”完,今沐便往地上重重砸了下去,地麵頃刻便有了血跡,“奴婢的忠心,日月可鑒。”
“的確挺忠心的。”永寧伸出纖纖玉指粘上點點地麵上的血跡,舉至眼前,細細端詳之後,從懷麵掏出一方手絹將指尖血跡擦去,“你猜你主子會不會記住你的忠心。”
“對主子忠心是奴婢該做的。”今沐重新抓住永寧的衣角,仰著頭看著永寧,一字一頓:“奴婢的主子隻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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