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父親是在淮陽城遇害的,淮陽城守杜舫的家人,曾給祖父送了一封信,隻父親在城守府歇了兩夜,便出城去尋一個老醫者了,原以為父親不會再折返淮陽城的,誰知發現父親被,被······”
鍾繼祖有些哽咽,從自己記事開始,父親一直對自己很好,不曾怒責半分,父親文采不佳,便找了文采斐然的先生來教自己,自己想要做大皇子的伴讀,父親便書信一封,讓母親進宮去求姑姑······
“父親此次,隻與侄兒是想去淮陽散心,不曾提過要尋什醫者;可是那杜舫,據聞是個膽之輩,不似騙人,可連杜舫都不知父親是為何出事,這······可惜此次,隨父親去淮陽的,無一生還。”
鍾繼祖到這,恨恨地將手砸在桌上。
林氏瞪了鍾繼祖一眼,“寶哥兒,娘娘麵前,不得放肆。”
鍾繼祖這才把手收了回來。
“寶哥兒,父親可曾派人去查過,難道隻聽那杜舫······”鍾嬌如話還沒完,就被枝兒打斷了,隻聽得枝兒在外,高聲喊道,“見過平國公夫人,請夫人稍候,待奴婢稟過娘娘。”
未等其餘的聲音響起,林氏就激動的有些哽咽地,“是母親來了。”
鍾嬌如撫了撫額頭,對著站在林氏旁邊的秋雁,“秋雁,你去。”
“是。”秋雁麵對著鍾嬌如,仿佛後麵長了雙眼睛,快步地往後退著。
打開門,便看見鍾家的孫姐,鍾秀琴,正橫眉怒眼地對著枝兒,用鼻音發出“哼”的聲音。
秋雁疾步上前,對著平國公夫人陳氏和鍾秀琴行禮;
“見過夫人,見過姐。”
用極盡溫柔的聲音對著鍾秀琴話,“姐莫怪,枝兒是第一次跟著娘娘出宮,不懂規矩,隻認死理,娘娘讓她守著,便呆呆守著了。”
雙目恭敬地望著平國公夫人和鍾秀琴,卻是對著枝兒話,“枝兒,這是平國公夫人和平國公府的姐,是娘娘的母親和侄女兒,你這般阻攔,是輕慢了,實屬不該,還不快快賠禮。”
枝兒連忙便跪下,“奴婢知錯,請平國公夫人、姐原諒。”
枝兒一臉的懊惱悔恨,取悅了鍾秀琴,“罷了罷了。”
“夫人、姐,快請進,娘娘在麵等著呢。”
秋雁完又一個眼神掃了掃擁著他們的一眾下人,陳氏會意的對著後麵諸人道;
“你們都不用跟進來了。”
秋雁和鍾秀琴一左一右的攙著陳氏往走,枝兒在他們進去之後,才站起身,將門帶上。
走到鍾嬌如跟前,陳氏和鍾秀琴一齊行禮,“參見貴妃娘娘。”
彎下的膝蓋還沒觸地,便被秋雁扶住了。
鍾嬌如的聲音隨即傳來,“母親不必多禮,坐下話,秀姐兒,快扶祖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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