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貝多芬(三)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唯賴天恩 本章:第二百九十四章貝多芬(三)

    “大道首徒 ()”

    維也納河劇院外牆的牌板,記載貝多芬曾於1803年及1804年住在維也納劇院,他在此進行了歌劇、第三交響曲與克羅采協奏曲的創作,而費岱奧與其他作品也曾在此首演。1808年12月22日,在維也納河劇院的聽眾經曆了一場意義非常的音樂會。音樂會長達4小時,曲目全部是貝多芬的作品:開場先是F大調《第六交響曲》(田園),再是C大調彌撒麵的詠歎調,然後是《第四號鋼琴協奏曲》,緊接著是《c小調第五交響曲》,還有《合唱幻想曲》。

    這上演的幾首曲目都是貝多芬曲譜有分量的作品。好幾部作品在同一晚上首演是貝多芬多管齊下的創作習慣造成。兩首交響曲都是獻給約瑟夫·羅伯克維茲王子和安德雷·拉祖莫夫斯基公爵的。評論家在當晚聽過《第五交響曲》之後,並沒做太多的評論。

    一年半之後,在當時最有影響力的音樂雜誌—萊比錫《綜合音樂報》,作家兼樂評人E.T.A.霍夫曼在這部作品再次上演之後用浪漫的筆法給了如下的評價:強光射穿這個地區的夜幕,同時我們感到了一個徘徊著的巨大暗影,降臨到我們頭上並摧毀了我們內心的一切,除了無盡渴望所帶來的痛——在這種渴望中,本來在歡騰呼聲中燃起的那份喜悅倒下逝去。

    命運交響曲的“命運”動機交響曲的主導c小調再一次在貝多芬手下表現了強烈的情感掙紮,其強大的張力和綿密不透風的緊張節奏,讓人想起貝多芬在1807年為科林改編自莎士比亞同名歌劇而創作的的暴風驟雨式的《科奧蘭》序曲。整部交響曲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統一,前三個樂章壓抑,到了第四樂章方見光明。第一樂章的前八個音符是如此引人注目。

    據說貝多芬曾說過,那是“命運的敲門聲”。交響曲“命運”之名由此而來。而自此之後,前四個音符幾乎成了貝多芬的代名詞。凝練簡湊而又嚴峻淩厲,頗有概括貝多芬本人性格經曆的含義。1808年的貝多芬進一步失聰。這很能讓人想起貝多芬在1801年寫給一位醫生的信內所說的“我要向我的命運挑戰。”命運一詞並非正式標題,與在日本和中國出品的不同,歐美的《第五交響曲》唱片,都不會表明“命運”這一標題。

    《命運交響曲》非常清晰明確地促使聽眾置身處地的去感受作曲者本人的情緒心境,這種互動,之前海頓莫紮特都沒做到的。1830年歌德在聽過孟德爾頌為他用鋼琴演奏過此曲之後,說道音樂太“狂野”。而柏遼茲則對這首在法國被上演得最多的交響曲說道:在交響曲中他敘述了自己的個人感受,他自己隱蔽的痛苦、鬱積的憤怒,充滿傷心絕望的夢想、夜色底下的視像,還有激情的爆發。

    貝多芬熱愛大自然是人所皆知的。身住維也納的他,每年夏季都要到一處鄉間或療養地暫住和散步。他正好利用散步的時機來進行創作,一次他跟一位朋友在海立根茲塔郊區散步時說:就在這兒我寫下了溪邊的景色,而在那邊,黃鸝、鵪鶉、夜鶯、杜鵑則在樹梢上和我一起寫作。

    他的這些話都印證在《第六交響曲》的第二樂章“溪畔”中,那是音樂史一個牧歌般的詩情畫意篇章。貝多芬可能在創作《第六交響曲》時借鑒了前人加斯丁·海恩希·奈西特的標題交響曲《自然的一音樂肖像》。和前者一樣,貝多芬不但親自將交響曲題為《田園》,而且還為每個樂章加上標題。

    但他對標題做了如下評論:“所有知道鄉間生活的人都不必借助標題,就能明白曲中意思。而且他說,交響曲“繪情多於繪景”。不錯,第五樂章那種感恩聖潔的情感流露往往使人感動不已,而其中的博大胸懷也隻有細細聆聽方能至真感悟。

    貝多芬這種為交響曲乃至各樂章加標題的做法雖不是音樂史上的第一次,可肯定是最有名的例子之一。自此以後,標題音樂便蓬勃發展起來,佳作連連,如白遼士的《幻想交響曲》、李斯特的交響詩、斯美塔那的《我的祖國》交響套曲還有理查·施特勞斯的音詩。相比起絕對音樂,標題音樂還是少數。但是不能否認,文字的加入,大大豐富了音樂的表現力,使之更具形象性。

    1809年貝多芬給了世人最後一首編號的鋼琴協奏曲,第五號《皇帝》。該協奏曲在出版時隻標明了“大型協奏曲”,而“皇帝”一名可能是出自協奏曲宏大輝煌的結構色彩,而為協奏曲之首。協奏曲與當時流行的軍隊協奏曲不無聯係。催人向上的第一樂章,柔情款款的第二樂章加上富麗流暢的終樂章,使之成為唱片時代演奏家爭相灌錄的名曲。


>>章節報錯<<

如果您喜歡,請把《大道首徒》,方便以後閱讀大道首徒第二百九十四章貝多芬(三)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大道首徒第二百九十四章貝多芬(三)並對大道首徒章節有什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