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這個孩子還是留下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榮來寵去 本章:89.這個孩子還是留下來

    十一王府。

    圓月當空,君晨明一襲水墨色青衫立在院子,桌上備著好酒好菜,他一改往日魯莽衝撞的性子,十分安靜沉穩的貌似在等什人。

    很快有一小廝急匆匆的跑過來,仿佛來者是何隱晦之人,小廝不肯大聲相報,反而對著君晨明咬耳朵。

    君晨明聽完當即舒展緊皺的眉頭,眉開眼笑。

    “還不趕緊將人請進來。”

    小廝得到吩咐,快速的退下去。

    來者是名女子,頭戴蓑笠,身上輕紗半隴,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金黃色的輕紗下若隱若現,纖細修長的四肢伴隨著她走路的姿勢晃動的人移不開眼睛。

    君晨明立刻笑吟吟的迎上去,“妙芙。”

    “哎呀,”女子慘呼一聲,仿佛踩到了什東西站立不穩,君晨明趕緊上前去攙扶。

    “妙芙小心一些!”

    輕紗下便是溫熱嬌軟的肌膚,君晨明扶著姬妙芙靈蛇一般的手臂,一股燥熱自他的小腹湧上來。微風拂過,鬥笠上的風紗吹起,剛好露出姬妙芙那對貓兒一般勾人的藍色眼睛。

    四目相對,君晨明不由得呆了一呆。

    “明郎今日這樣穿可真好看。”姬妙芙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一聲“明郎”喚得君晨明輕飄飄。

    君晨明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極其富有彈性的綿軟蹭了下,他目光順著姬妙芙雪白的脖子往下望……“妙芙今日也、也、也真美!”

    望著那一對霸波兒,君晨明喉結不停的滾動著。

    姬妙芙的手臂纏上了他,“明郎今日為我與英親王世子大打出手,妙芙甚是感動呢。”

    君晨明又不是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十四歲便有了自己的侍寢丫頭,姬妙芙的暗示如此明目張膽,是個真男人都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隻要能得到妙芙的回報,本王甘願為你做任何事情。”

    君晨明一把將姬妙芙抱起來,朝寢室走去。

    …

    君晨明還以為得到姬妙芙要費很大功夫,所以特地命人準備了一桌好菜和助興的酒。哪想兩個人連一杯都沒有喝,直接躺在床上了。

    大床劇烈的晃動了很久,姬妙芙熱情似火的喊著“明郎,明郎”。

    她就是有這種魅力,不管是在平時還是在床上,勾得任何男人都不想與她分開。

    到了後半夜,君晨明感覺自己實在不行了,這才氣喘籲籲的從姬妙芙身上下來。一次折騰好幾回,君晨明從未對哪個女子這樣過,吃飽饜足的男人,是最好說話的時候。

    男人結實的手臂撫摸她的腰身,姬妙芙用手指在君晨明胸膛上畫圈圈,一出口便是嬌滴滴的酥人。“明郎,聽說英親王世子險些拿刀傷了你,你無礙吧?”

    君晨明閉著眼睛“嗯”了聲,“無事,虧得八哥幫我擋了下來,否則你現在看到的可能是一具屍體。”

    姬妙芙仿佛很是害怕,將頭輕輕依偎在了君晨明的肩膀上,“你也知道,英親王世子不如你風流瀟灑,做事又一根筋,認準了什便是什。他日日糾纏我,非要教我練何枯燥的古琴,我實在厭煩無奈,才會請你想辦法……沒想到他卻敢用兵器傷你!”

    聲音含著委屈與擔心,君晨明摟著懷嬌滴滴軟綿綿的女人歎氣道:“想來本王也是衝動了些,竟選了個最笨的法子去找君勁耀的麻煩!若不是有八哥在,我可能無法完整的出現在你麵前。”君晨明到現在回想起那把寒光凜冽的匕首,腦門子都陣陣發涼。

    “為了我,你受苦了。”姬妙芙雙臂纏上君晨明的脖子,嬌豔欲滴的紅唇在君晨明嘴上印了口。

    君晨明卻不予回應,他望著她,這張紅唇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嚐過,姬妙芙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她在床上的表現分明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可聽說北國民風開放,姬妙芙又生的如此絕色,有許多入幕之賓也不奇怪。

    “本王不管你以前經曆過多少男人,”君晨明一隻手臂摟著姬妙芙,認真且嚴肅的眼神緊盯著她,“從今往後你隻許有本王一個男人!”

    “這是自然的,明郎。”姬妙芙毫不猶豫的答應著,她說的每一個字連在一起便成了美妙的樂章,“我就愛你這種霸道的男人。”

    姬妙芙的紅唇又湊上去,君晨明兩隻手臂狠狠的掐住她細膩柔軟的腰身。

    紅色的紗幔散落下來,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

    長生立在屋子中間,屋外的雨也不知何時停的,她望著君墨焰炙熱如火的目光,忽然後悔方才自己說過模棱兩可的那句話。

    眸光閃閃,長生遲疑了下,還是朝君墨焰走過去。

    “師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說把我自己送過來看看你,並沒有你想的那樣……”

    …

    “我想哪樣?”君墨焰望著越走越近的長生,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伸出臂膀一攬,長生便被他抄到了懷。

    長生礙於他的傷口想要站起來,君墨焰兩隻手臂鉗的她死死地,長生覺得自己的腰身都要被勒斷。

    “我想哪樣?你說啊,說出來本王便放了你……”君墨焰在她耳畔重重的呼吸。

    長生腦袋有些懵,君墨焰是個調情的高手,她最受不了這樣。待瞥到君墨焰受傷的右手,長生思維才清明許多。

    “刀傷沾不得水,亦不能做劇烈運動,你最近還是消停些……”

    “看到你,”君墨焰將那隻受傷的手放在他最喜歡的位置上,“你認為本王消停的住?”

    長生臉一紅,低聲道:“師哥,你別這樣,這還是在你府上,萬一被人看見傳出去不好。”

    “有何不好,你我曾經在這張床上做過許多事,難道你都忘了?”

    “……你的手在做什!”

    君墨焰繼續放肆,用他花樣百出的手法,“抱你啊。”

    長生實在是沒轍,兩隻小手輕輕握住君墨焰被紗布包裹的厚厚的那隻手,因為他方才的舉動,已經有血絲滲出來。

    長生見君墨焰受傷仍不規矩,心中無比懊惱,“你若是再這樣,我便走了!”

    君墨焰動作一頓,賭氣了似的放開長生,“說什擔心本王,我看你分明就是敷衍,剛來便要走,英親王世子還知道跪在本王榻前哭上半天……顧長生,本王為何愛上你這個冷心冷肺的女人!”

    好幾天占不到便宜,君墨焰怒火加欲火,一起散發出來。

    長生也覺著自己有些疏忽,分明知道君墨焰那種猴急的性子,卻還半夜三更來看他,又不是什大不了的傷,不過是習武之人的小傷。自己坐在他腿上又不讓碰,卻是夠折磨人的!

    想了下,長生還是決定站起身來,“既你心頭不舒坦,那我改日再來看你。”

    “誰允許你走的!”墨焰一把將長生推到在床上,他彎著身子欺壓上去,“師哥師哥師哥師哥,不是叫的挺歡快的?再叫一次!”

    君墨焰壓在她身上,一隻手勾著她的下巴,長生瞧著他眯起來的危險眸子,以為君墨焰還在為信件的事情生氣,於是雙手推著他,服軟了道:“那人模仿你的筆跡那像,是個人都會信以為真。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若不是師哥我便與你分手的意思。問那兩個問題,也不過是想讓自己肯定些,唔……”

    冰涼的唇瓣在長生溫軟的小嘴兒上用力的碾壓著,長生覺得胸腔的呼吸全部被抽走了,君墨焰換著花樣兒允吸著她的唇瓣,長生瞬間被撩撥的失去了理智。

    “師哥,你別……”

    君墨焰如狼似虎的親了兩口,又深沉著眸子急切道:“長生,我冷,快抱緊我!”

    長生信以為真,緩緩的抬起手臂抱住了君墨焰。

    天真純潔的少女,就這樣被八王爺又騙了一次……

    不管是八王府,還是十一王府,都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

    姬妙芙從十一王府出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靠在十一王府附近,姬妙芙左右看看四下無人,這才提著裙擺上了馬車。

    車內坐著一位著藏藍色官服的男人,姬妙芙上去便看到他清瘦堅韌的側影,此人五官看似正直可靠,氣度卻十分的陰森高冷,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千之外。

    此人嘴角和眼角帶著些青色,仿佛是與人打鬥過後留下的痕跡。

    這種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的男人,除了八王爺君墨焰以外,姬妙芙還是頭一次遇到。

    然而越是這樣便越能勾起姬妙芙征服男人的心,她上去便坐在了男人的身旁,剛剛從十一王爺床上下來的姬妙芙,立刻將軟綿綿的小手直接覆蓋住了男人放在膝蓋上的大手。

    “大人何需擺如此臭的臉色,莫非妙芙長得太過嚇人,令大人看了生厭?”

    …

    “滾!”男人陰鷙的目光打過來,嚇得姬妙芙頓時將手縮回去。

    **

    馬車行駛在館驛附近停下,姬妙芙從馬車上下來,薛靖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喝令駕馬的車夫走人。

    姬妙芙站在驛館門口還遠遠的望著駛去的馬車,心道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可真夠奇怪的,竟然連她這種尤物都不屑一顧,如此冷靜自持的男人世間少有,難怪北國使者會選他做同謀。

    薛靖坐在馬車上將腰帶慢條斯理的解開,露出渾身上下的血泡。

    君墨焰叫人將他扔進蒸爐蒸了兩個時辰,隻露出一個腦袋和下半身在外頭,薛靖應該慶幸自己命大還活著,還是該悲哀自己現如今跟個廢人無異……

    薛靖拿出藥瓶在自己渾身上下流膿流血的傷口上輕輕塗抹著,每碰一下,便是錐心刺骨的疼痛。額頭上大滴的汗水浸出來,薛靖讓車夫停下,這才極其艱難的完成了一次上藥。

    到了左相府,薛靖又跟無事人一樣走進去,隻是腳步比從前明顯慢了許多。

    皇上不是沒賞他宅子,可薛靖說袁駿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左相府一家全靠他一人照應,他不能和妻子搬出去單獨逍遙快活,他得照顧左相一家,“好好”的照顧……

    袁寶盈打從懷了身孕十分嗜睡,薛靖進屋以後獨自坐了兩個時辰,袁寶盈這才悠悠轉醒。

    一睜眼便見到公務纏身多日未回家的丈夫,袁寶盈立刻展露出笑顏。

    “你回來啦?”

    薛靖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袁寶盈,“看你睡的熟,便也沒叫你。過一會兒我便要去宮當差,你氣色不好,在家好好休息。”

    袁寶盈聽此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坐起來有些發愁的拉住薛靖的手,“不去不行嗎?多日未見,我很想你……薛靖,我是你的妻子,你能不能不要隻想著你的公務?”

    薛靖勉強笑笑,並不像從前似的抱住袁寶盈來安慰她哄她。如今他是錦衣衛指揮使,再也不用巴結討好任何人。

    “新官上任,我若是不好好表現,反而鬆懈自己,皇上很快就能撤了我的官職。”

    袁寶盈知道他野心大,她前幾日還看到薛靖總是和一些莫名奇怪的人來往,既猜測不出來便也不再多問。作為妻子,她永遠和自己的丈夫統一戰線。

    袁寶盈見他臉上有傷,又拉著薛靖的手,說了許多抱怨和關心的話,這才肯放他走。

    一名丫鬟將藥端上來,薛靖說陪她喝了藥再走。

    一連三天,皆是這種黑澄澄的苦藥湯子,袁寶盈望著那碗冒熱氣的藥開始深深的皺眉頭。“為何補氣養血的藥這苦?不喝不行嗎?”

    薛靖一笑,睇著袁寶盈的表情開始溫柔,“你不是一直說想要個孩子?如今你身子骨兒這樣弱,不調理好怎為本官懷孩子?”

    薛靖打從當了官,整日忙的連人都見不到,袁寶盈就想生個孩子來拴住他。有了孩子,薛靖回家的日子便多了,想此,袁寶盈忽然覺著這藥也不是那苦。

    畢竟苦盡甘來,為了薛靖她願意忍受一切。

    袁寶盈端起那碗苦的掉渣的湯藥送至唇邊,單單是聞著這種味道,便讓人想嘔吐。薛靖眼光不錯的睇著她,也不知想起了什,趕在袁寶盈喝第一口之前問道:“你這是第幾幅藥了?”

    袁寶盈頓了頓,即將入口的藥又被雙手托著擱到腿上,“第三幅了,每日一幅。”

    薛靖想了想,楚鸝的確說過化骨散需要喝三天,前兩幅是補氣養血的,以防滑胎之後失血過多而喪失性命,第三幅才是真正殺死胎兒的凶手。

    薛靖望著那碗黑澄澄的藥湯頓了頓,腦海回憶起君墨焰對他厭惡的眼神以及詛咒嘲笑他的那些話……薛靖忽然對袁寶盈道:“你最近總是反胃,是不是有喜了?一會兒派人請個大夫來查一下……若是覺得這藥實在難以下咽便不要喝了,多吃些養身子的膳食。”

    經薛靖一提醒,袁寶盈這才想起自己的月事已經延遲許久不來了,並且最近吃不下飯還嗜睡,種種症狀加起來都像是懷了身孕。

    袁寶盈登時放下藥碗,心中一喜,便激動的指了個小廝趕緊去請大夫。

    薛靖稱自己還要當差,便不陪袁寶盈了,臨走時,他將那碗藥潑進了左相府的後花園。

    **

    長生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旁邊的君墨焰早就不在,長生望著自己一身的痕跡,再回想起昨日君墨焰對自己的又哄又騙,猛然驚覺自己何時抵抗力竟這樣差了。

    看眼窗外的天色,長生不禁開始著急起來,今日晉王要帶著柳側妃去郊外玩兒幾天,點名要她跟隨,可眼下睡到這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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