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安暖笑著給出了答案,她道:“我在安家又沒地位,喬斯年能圖我什呢?”
“美色?喬家是名門,按照喬斯年的身價,他要貪圖美色的話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他能對我假裝什呢?”
見安潤東沉默,安暖又輕笑出聲。
之所以會和喬斯年結婚,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肚子麵的這個孩子。後麵喬斯年提出的條件也很誘惑人。
幫她揚眉吐氣,要是離婚了她還能分得一半的財產,怎看,賺的人怎都是她。
“你和喬斯年是怎認識的?”
安潤東眉頭皺了起來。
“大哥,我和你過的,你成人之間還能怎樣認識?”
安暖看著自己如月牙般的手指甲,輕輕的發笑。
“大哥,我知道你是因為擔心我,但我有分寸。我在陸夜白那栽了跟頭,我就不會再讓我栽第二個跟頭。”
安暖著,就站起身來,又道:“大哥,如果沒什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出門自己打車就行。”
晚了,也不麻煩了。
“今晚留宿在這,明早我送你回。”
安潤東拉住了安暖,他抿著唇,語氣低啞,“暖,我知道這些年來你過的不容易,也知道你心苦。但哥哥回來了,哥哥不會再讓你委屈了,如果有什不開心的事兒你就跟哥,哥幫你出氣。”
一句話,瞬間就戳中了安暖的心髒。
這些年,這些年來她在安家的一幕又一幕浮現在她的眼前,怎,她在安家還不如一條狗。
“現在喬公子很照顧我,我沒有什不開心的。大哥,我今晚真的要回,我和喬公子約好了。”
沒嫁給喬斯年的時候她多數都是在外麵住,如今嫁人了,就更加不想在這個家待。主要是啊,這個家麵沒有她的地位。
安正聲前後的態度,還有他的那些話都在刺激著她的心,以至於情緒低落到塵埃。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喘不過氣來。
“大哥也留不住你嗎?”
安潤東望著安暖,慢慢的掀動著薄唇。
那雙黑眸如暗黑之夜,深的很。
“不是……”
“聽哥的話,今晚留在這。明早哥帶你出去吃早餐,吃完我再送你回。”
安潤東打斷了安暖的話,唇角慢慢的掠開一抹弧度。
“嗯。”
聽安潤東這,安暖隻好應聲。
而喬斯年那邊,他送喬儒回喬家老宅,爺孫兩一進到客廳,臉色就起了變化。
喬儒麵色沉如鐵,眉頭緊緊沉擰。
喬斯年的薄唇下抿,眉頭輕皺,麵帶疑惑之色。
而下一秒,喬儒就快步上前,“你怎來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麵的男人架著長腿,那眼眸中的笑意很深,“怎,我不能來嗎?不是好,要給我正名嗎?”
這話一聽,喬儒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可是他不得不轉頭麵向喬斯年,聲音帶著一抹急切,“斯年,你去安家接安暖去。”
他們分別送各自的家人回家,安暖是必定要在安家留宿的,而爺爺急著讓他走,還有男人所的正名之話。
這麵,大有問題。
“爺爺,什正名,他是誰?”
喬斯年眉眼深了下去,視線直逼沙發上麵的那個男人。
他話的時候帶著一抹輕蔑,在蘇城,還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爺爺話。
“他……”
喬儒抿著唇,那話語中有著為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朝喬斯年介紹麵前的他。
“你好,我叫楚河。”
在喬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沙發上麵的男人聞言就站起身來,他邁著步走過來,朝著喬斯年伸出了手。
那唇角掠出了一抹弧度。
男人,他叫楚河。
楚河,楚河酒吧。
安暖就是在楚河酒吧麵出的事。
楚河酒吧的老板就叫楚河。安暖出事,陸夜白買通了楚河酒吧麵的人,喬斯年知道,楚河和陸夜白脫不了幹係。
而眼前的男人也叫楚河,世上雖沒有那巧合的事情,但是也不可能毫無緣由。
“楚河酒吧是你的產業?”
喬斯年冷著聲,眯起眼,眼睛麵折射出冷意來。
“是。”
楚河低啞著笑,不否認,“這些年流落在外沒有打擾你們,總要找點路子做點生意為自己謀算生活。”
“你什意思?”
喬斯年的語氣較之剛剛要更冷。
什叫做這些年來沒有打擾你們?
旁邊的喬儒聽到這些,心麵更是著急,可是,再著急也沒有用。上次他就和許碧芳談過了,楚河這件事,是永遠都藏不住的。
而且還是楚河主動找上門來,親子鑒定甩出,更有的還有信物,如果是他們事先知道那就能盡早的處理。
但是,這明顯被動的是他們。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