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小毛和小小毛一直生氣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淼仔 本章:第二百零七章,小毛和小小毛一直生氣

    真姐兒明白自己的心思不對,在感情上,沒有人不自私。她多年和趙赦在一起,在有些地方上,還是保留著她的心軟。

    但是現在的她,與年青時不一樣。和趙赦多年在一起,至少明白有時候的心軟,是完全建立在自己身邊人是強勢上。

    如果是一對公平競爭的人,放在公平的平台上,有一方心軟,其實是對另一方的助長。

    仿佛無時無刻,真姐兒覺得自己應該感謝趙赦。不少人背後說表哥是冷血的,可沒有他的冷血,就顯示不出來真姐兒的慈善心腸。

    又把這些事情的關係在心過一遍,真姐兒麵對施姨娘的淚光,忽然很想奪路而逃。她強迫自己還坐著,對施姨娘款款而笑:“過幾天府辦酒宴,表哥說幾年才回來,要與民同樂,讓人送你貼子,你也來吧。”

    施姨娘心中一痛,再黯然想想,還是答應下來:“是,一準去。”她去,不過是想再見王爺一麵,真姐兒明白,施姨娘自己心也明白。

    送真姐兒出來上車,馬車行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真姐兒對著車外藍天白雲看一看,身邊日頭燦爛,又是一個好天氣。

    既然出來,就在街上走了一圈,她素日喜歡的一家小鋪子用過飯,回來時已經是下午。沒有午睡,就在車上打了一個盹兒,馬車停下真姐兒醒來,見已經是家門口,笑著下車:“我的小小毛們,母親真想她們。”

    王府和大街上,是兩個天地。外麵日頭高照,半點兒風也沒有,熱的人汗水直流。王府內大樹參天,夾列甬道兩旁。

    這樹據趙赦自己說,全是原來的大樹,王爺愛這樹粗壯,沒有移動太多。隻把甬道留出來,別的樹全都留著。

    樹下,杜鵑花、玫瑰花……香花無數。這是真姐兒來到府中的功勞,趙赦愛的,隻是環境優雅,有多少花,他才不管。

    鮮花遍地中,真姐兒行過。一身汗水化為烏有,行到自己院子門前,聽到流水的聲音,更覺得遍體生涼。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小小毛們脆生生地聲音傳來,真姐兒笑眯眯,看女兒們已經會背詩。

    她們一直同父母親睡,趙赦和真姐兒在平時,也教過她們不少字和一些淺顯的詩篇,今天去上學回來,兩個小小毛坐在廊下,更是背得起勁兒。

    趙赦也在廊下坐著,因天熱,隻著一件薄薄的衣衫。王爺是個愛修飾的人,不管什時候,他都是發髻一絲兒不亂,除非是洗浴的時候例外。真姐兒見到的趙赦,就是在戰場上,他也是匆忙之間,把自己整理得幹淨整潔的人。

    這是天性,是一個人的生活習慣。

    此時院中流水碧靈,鮮花繁多,坐著微笑看女兒們的這個人,英俊麵容是這院中最中看的一件圖畫。

    他盤膝坐在廊上,一隻手攬著一個小小毛,含笑看她們念詩,又看白石上行來的真姐兒:“母親回來了。”

    “欲窮千目,更上一層樓,”小小毛們把最後兩句念完,對著母親燦然的笑:“母親。”她們手扶著父親肩頭,喊過母親又問父親:“還要背嗎?還要再背嗎?”

    趙赦輕輕拍拍兩個小小毛,看她們一頭汗水,取出帕子來給她們擦拭:“等母親過來,再背給她們聽。”

    真姐兒嫋嫋行來,見趙赦坐著,左邊是一個小小毛,右邊是一個小小毛,她就要笑。表哥此時看上去和氣親切,真姐兒忽然想到別人在背後對趙赦的評論,當然全是不中聽的。

    小小毛們有些累,依著父親坐著又是她們最喜歡的,一左一右隻貼著父親,用大眼睛瞅著母親。

    這樣子,讓真姐兒又有不樂意,她走過去,隔開趙赦兩步也坐下來,清風吹去她身上的汗,真姐兒噘嘴:“表哥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真姐兒就沒有。”

    “早就對你說過,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小毛隻能坐地上。”趙赦調侃過,拍一拍左邊的明華:“讓母親過來。”

    明華樂顛顛起來,晃動著小腳過來,把真姐兒扯到父親身邊來,趙赦讓明華坐在真姐兒懷,自己再摟住真姐兒,對著院子流水繁花道:“這樣就齊全了。”

    王爺右手摟的是寶華,左手摟的是真姐兒,真姐兒雙手抱住明華,三張笑靨全勝如花顏:“這樣就齊全了。”

    母女三人一起學話,趙赦開懷大笑,覺得人生之樂,不過如此。

    寶華瞅著姐姐在摩挲母親,有些眼饞,她探著身子也過來,懶懶依到母親懷去。真姐兒得了意,雙手抱著女兒對趙赦赦顯擺:“表哥你看,小小毛們全貼我。”

    “小小毛們,當然要貼小毛,小毛就要貼表哥。”趙赦看著也很喜歡,微風吹拂中,王爺來了精神:“走,帶你們騎馬去。小小毛們,也要有自己的小馬才行。”

    明華來了精神:“小馬?”她眼珠子骨碌碌轉著。寶華是歡聲,伸手摟住母親頭頸:“我要小馬。”

    真姐兒笑盈盈:“快去好好求父親,就有了。”小小毛們又探身子找趙赦:“父親,要小馬。”王爺一手抱著一個,帶著她們過白石。

    走上幾步,又回身笑看真姐兒:“表哥沒法子抱,不過可以背一背你。”真姐兒雙手提起裙裾跟著:“我跟上就行。”

    出院門後,趙赦又想起來:“還有你媳婦,要不要喊她。”真姐兒微笑:“我正在想,她已經足夠淘氣,再喊她來騎馬,是不是更淘氣。”

    再一想,真姐兒道:“不過她以後要陪佑兒,也應該會才是。”趙赦不管,隨真姐兒去安排。

    真姐兒還是讓人去喊柔莊,他們繼續往馬棚那去。

    西北的地方大,馬棚離得也相當的遠。小小毛們愛動的年紀,自己下來走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從草叢中蹦出來,接下來,又是一頭小鹿。

    “嫂嫂在這。”小小毛們又吹呼一聲,香樟樹後,柔莊滿麵是汗水,衣上綠一塊的,是草汁,紅一塊,是花液。

    正在歡喜:“明華,寶華。”又見到公公婆婆也在,柔莊郡主這就老實,縮手縮頭站住。青衣和紫衣鬆一口氣,幸好還有怕的人。

    安平王夫妻對她這樣子的狼狽,全當沒有看到。真姐兒和氣地招呼她:“跟上來。”柔莊大喜:“是。”

    走上兩步,悄聲問小小毛:“咱們哪去?”明華和寶華一起福氣地道:“去挑小馬。”柔莊又驚又喜,也笑逐顏開。

    真姐兒扯一扯趙赦,夫妻漫步走在後麵。安平王妃悄聲道:“給柔莊先什的人陪呢?”趙赦負著雙手目視前方:“選幾個對她胃口的人。”

    王爺大有深意地側一側麵龐,和真姐兒交換一個眼神。

    這一處地方,柔莊還沒有玩過。一大片綠草地,一角是土黃色的馬棚。沒有到近前,就聽到有隱然的蹄聲。

    馬匹沒有出來,怎會有蹄聲。再走幾步,柔莊嘴張得要合不攏。這一群馬,至少有上千匹吧。

    上千匹的馬分別散落在棚子,要一眼可以看到,這棚子也是極大的。

    “小馬,我要紅色的,妹妹要白色的,嫂嫂要黑色的,”明華喜歡得攥著小拳頭,就衝過去。當父親的一把抱住她,哄著道:“隨著父親來,不要自己衝到馬前麵。”

    寶華也想衝,見姐姐被攔住,就裝得很乖巧點頭,手扯著父親衣角:“我最乖。”

    青草地上放出馬來,先是三、五匹最小的。這最小的馬,也比明華和寶華高。明華嘟起嘴,對父親表示不滿意:“要小的馬,要和明華一樣高的馬。”

    寶華踮起腳尖,對母親也抱怨:“就沒有這高的小馬嗎?”小手比劃著,隻到她的肩頭。

    剛才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可以接觸這些的王爺,此時也擔心起來。女兒們花枝兒一樣嬌嫩,這些在王爺眼中不大的馬,細嫩的馬,此時和女兒們在一起,隻隻看著好似猛獸。

    這可不行!

    就著女兒們說話,王爺順勢道:“今天先玩一玩這個,父親以後給你們小馬。”

    久不玩的真姐兒倒是興致很高,讓人送來騎馬的衣服,林後有幾間雅舍,是專門給人換衣服的地方。

    換上一件藕荷和銀紅色相間的騎馬裝,真姐兒揚鞭對趙赦歪著頭笑:“表哥,你跟上來。”縱馬行過明華身邊,伏身抓起她在身前,明華大聲格格笑起來:“父親快來!”

    她隨著父親的一麵這就表露出來,明華在馬上毫不害怕,隻緊緊抱住母親,還在催:“快些。”

    一圈跑下來,真姐兒正在和柔莊說如何騎馬,見草地另一頭,趙安快步行來。他麵色凝重,不是太喜歡,也是多悲傷。

    小廝的表情,有時候可以看出來他要送的是什消息。真姐兒停下來,趙赦也停下來。兩個小小毛覺得氣氛不對,也停下來仰起麵龐看父親,又看身前的馬在疑問,為什不騎了呢?

    “王爺,才剛來的信,商王爺去了。”趙安說出來,真姐兒震驚,趙赦隻是淡淡一笑沒有意外。

    真姐兒狐疑地掃過趙赦一眼,她知道商少陽對於趙赦來說,已經可有可無。可是表哥會去殺他,就眼前情勢來看,是沒有必要。

    “派個人去看看,再告訴展夫人,讓她動身吧。”趙赦平靜地吩咐過,再對女兒們露出笑容,一手把著馬韁,一手抱起來一個:“坐穩,父親牽著。”

    柔莊討好地在真姐兒身前:“我能騎,我真的能騎。”柔莊郡主總算是上了馬,看馬蹄下草地綠色青青,她突然想縱聲大呼,我會騎馬了。

    半個時辰後,幾騎人背負著簡單的包袱從王府縱馬而出,出了城門到岔路上,一分為二而去。一行人直奔商王封地上去奔喪,一行人直奔白石王封地而去,去見展夫人。

    商王封地上,這本來應該是夏日明媚的季節,現在是到處哀聲。小舞著一件雪白的孝衣,眼睛哭得通紅。

    她站在日頭底下,隻覺得身上冷汗淋漓而下。別人滿頭大汗,隻有她是全身冷汗。她直直瞪著眼前,是走來走去的人們。

    王爺就這樣去了?小舞急出一身冷汗來。她覺得眼前有些昏花,恍惚中出現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好似商少陽。

    “少陽,”小舞急急撲上一步,商少剛嫌棄地閃開,對她怒聲道:“你穩重些!”小舞定定神,才看清楚這是商少陽一母同胞的兄弟商少剛。

    商少剛見到小舞,和以前一樣,眼難掩對她的討厭,麵龐板得一絲兒不皺,對管家嚴厲道:“王爺西去,該守喪的人要守喪,不可以亂走動,再有亂走動的,拿來打死!”

    小舞心中難過,她哽咽道:“小王爺,我是出來看看喪事準備得如何,王爺在日時,天天很辛勞,這他早早地去了,後事要辦好才行。”

    “小王爺?”商少剛冷笑罵道:“賤人,這是你叫的?”平時對小舞客氣萬分的管家直起腰板,嚴厲斥責道:“這是王爺,姨娘不要亂喊!”

    小舞踉蹌幾步後退,險些摔倒。她對著商少剛定定地看去,這眼神中閃過地寒光,讓商少剛也不敢直視。小舞一口氣堵在心口上,有幾分上氣不接下氣:“好,王爺,你現在是王爺了!”

    她突然好似瘋了一樣:“這才幾天,你就王爺了!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少陽!”

    來往的人不少,全停下來看著。商少剛大怒:“做事去!”再對小舞也冷笑逼視:“你胡說什!我大哥為什死,還不是為著你!”

    小舞噎了一下,見商少剛一步一步逼近,商少剛對小舞的厭惡一直被商少陽壓著,此時他也全爆發出來,不客氣地一句一句道:“不是娶了你,他怎會和安平王為敵!不是和安平王為敵,他怎會得罪京一圈人!就現在,”商少剛暴怒:“清查他的人還在這呢,他是怎死的,你最清楚。”

    商少陽屍骨未寒,商少剛本來不想尋小舞的事,在他心,也一直就在想著如何安置小舞。讓她削發為尼,還是讓她殉葬?

    現在商少剛已經明白,他麵色好似千年寒冷,對管家冷冷道:“讓她殉葬。”小舞驚得摔倒在地,求生**讓她猛跳起來,快衝到商少剛麵前:“你說什!”

    商少剛麵上是獰笑:“你是我大哥生前最愛的人,為著你,他和父親也敵對,朋友也不要。這樣不忠不義,全是為著你!”他轉身,壓抑著怒氣,再多看小舞一眼,商少剛隻想把小舞掐死。

    他強自按捺著,淡淡道:“你沐浴淨身,準備一起下葬。”小舞跳起來:“你!……。”隻說這一個字,管家一揮手,就有幾個人上來按住小舞,把她嘴堵上,拖著離開。

    夏天的地上,本來隻會有汗水流下。現在是兩道長長的印子,是小舞用力蹬著地麵留下。她雙目死死地瞪著這的人,從商少剛到管家。

    少陽是被他們害死的,小舞腦子,隻拚命這樣想著。不然好好的,怎會落水而亡?

    商少剛渾然不把小舞放在心上,反而為自己下了這個決定覺得輕鬆。小舞去殉葬,是應該的事情。

    他隻擔心一件事,走上幾步,見身後自己的心腹人跟上來,問道:“可有動靜?”心腹的人道:“城外安置咱們的人手,現在遠一些的地方還安置不到,不過請王爺放心,隻要她們一到,就能發覺。”

    這個她們,指的是展夫人和她的兒子。商少剛看著這大好庭院,隻有一句話狠狠的交待下來:“那個孩子,有誰知道是不是商家的血脈,不能讓她們到這來!”

    這些多年,商少陽一直忌憚的,就是趙赦和展夫人,還有就是他的這個親生兒子。在商少陽心,是不是他的,他最有數。

    初登上王位的商少剛,最擔心的,也正是他的這個侄子。商少陽和展家的親事,是完完全全,人人明白的一場政治聯姻。

    展夫人的冷靜,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記得。一個逃回娘家的女人,在表麵上是白石王的支持,背後是安平王的支持之下,撫養著商少陽的唯一血脈,讓人不能,也不敢忘記。

    此時的小路上,一輛馬車疾馳而來。車身搖晃顛覆,展夫人和一個年幼的少年坐在車。少年身子隨著車子搖晃著,對母親一笑:“就要到了,母親受累。”

    “我兒,你的精神全用來去考慮咱們到了以後的事情吧。”這些年過去,展夫人容顏似乎沒有怎變。馬車又一震,母子兩個人又被顛狠一下,展夫人陷入思緒。

    商少陽去了,這在她意料之中。兒子大了,他本來就該去了,給自己兒子留出位置來。馬車前後有馬蹄聲,這是展家的精兵,也有趙赦派來的兩個人。

    當然後麵安平王肯定還有人,展夫人想到,吩咐車外:“岔路口上留消息下來,有人尋我們,不會迷路。”

    外麵人答應著,再鄭重回道:“夫人,就要到城門,大家要小心。”這條小路雖然崎嶇,是一般人不敢走的。不過從安全上來看,也實在穩當。

    城門內士兵們林立,有兩個人不時走來觀望,見大路上沒有人來,他們是放心的表情:“就是前王妃回來,一百步內絕對可以射殺。”

    這到處有丘陵,這城依山而建,不過為著好防禦,當初建城的時候,在城門外移冊開出一大片空地。

    左邊是良田,右邊是連著山巒的一大片野林子。平時多說有鬼狐,少有人敢去,可以說是沒有路走。

    在這已經守了好幾天,守門的這兩個軍官隨便聊了幾句:“王爺也是白擔心,就是聽到消息來,消息過去跑死快馬也要十幾天,人再來也要十幾天。等七七到最後的時候,才會趕到才是。”

    “哪能停七七,”另一個軍官小聲道:“這天氣熱,隻打算停靈七天就要入陵墓。”

    王侯將相,一死以後,不過如此。兩個人正在嗟歎,一個有經驗的老兵大跑小跑著過來:“大人,您看那山下!”

    山腳下,野林子已經成片,這是前任商王和商少陽一直有意不去開路,任野林子肆意糾纏封住道路,平時別說是人,就是野獸在這鑽進鑽出,也費點兒功夫。

    野草和小樹,把大樹之間的空當遮攔起來,在這開條路出來,不是一般的難度大。野林子離城門有數地,站在城頭上可以看得清楚。

    樹林上頭,可以看到有明顯的騷動。雖然看不出來麵有人還是野獸,不過這動靜讓人要提起心來。

    “弓箭手,準備!”軍官們是商少剛的心腹,立即警惕起來,大手揮起喝聲震天中,一排弓箭手箭在弦上,亮的箭頭筆直對著城外這條官道。

    一排排樹木呼啦啦倒下,兩個軍官對看一眼,王爺真是料事如神,這一條路,是展王妃回來最近的路。

    不過這熱的天在麵趕路,光悶熱,就可以熱死人。

    道路上,果然出現一行人馬。前麵是幾騎武器出鞘的大漢,他們冷笑對著城門上的弓箭手看一看,往兩邊一分,讓出中間馬車來。

    馬車停下,展夫人從車走出來。毒日頭照在她衣上,衣上精美的花色都可以看得清楚。她一步一步,麵上帶著悲痛走近。

    “停下!王爺有命,再走就放箭!”軍官們反而慌張起來,難道看不到這的箭頭!

    展夫人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城門緊閉,城頭上的士兵全屏住呼吸,眼睛從弓弦上看過去,數著展夫人的步子,一步,兩步……

    “你們的箭,這是對著誰!”展夫人緩步走著,大聲喊著:“我們是來奔喪的,王爺對我不仁,我不能和他一樣。我身後的馬車,是他的親生兒子,小陽!”

    馬車有一聲:“來了!”一個小小少年從馬車跳出來,那麵相一晃間,人人可以看得清楚,和商少陽很是相似。

    商小陽隻露出一麵,展夫人微笑:“回車去,這的人不會全是不忠不孝的人,他們會讓我們進去!”

    轉身麵對城門,展夫人還是緩步一步一步走近,邊走邊大聲道:“我是他妻子,還有他的兒子,我們來奔喪,你們的箭,還是收起來吧!”

    在她身後的大漢們,目不轉睛盯著城門上的箭,左右跟隨著展夫人進去。

    兩個軍官額頭上沁出冷汗來,射,還是不射!大手舉著令旗,慢慢地要落下時,城門街道上奔出幾匹快馬,馬上人怒聲道:“展王妃回來,快開城門!”

    幾位中立的大夫們到了,在他們身後,搖曳而來又是幾個人。當先馬上,是從京到來,在這清查半年的京中大夫邢大夫,他睜著一雙假醒非醒的眼睛,漫不經心地道:“這是怎了?”

    兩個軍官懊惱地對看一眼,在大家的逼視下,隻能道:“開城門!”

    士兵們轟隆隆打開沉重的城門,展夫人還是步行,一步一步走進來,對著大夫們行過禮,見身後人來到,突然變臉,手一指兩個軍官:“拿下!”

    “王妃,我們有什罪,我們也是聽命於上司。”軍官們猝不及防,被人按倒時,還在大聲辯解。

    細細的汗水密布在展夫人額頭上,她這個時候才後怕上來。怒目對著軍官冷笑一下,回手往車一招:“你們想謀殺王爺子嗣,此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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