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今特定吩咐廚房做些銘章愛吃的菜,讓人去請他,結果近侍官還是一個人回來,他又用各種借口推辭了。
他們已經好幾沒有一起吃過飯了,看著桌上的四菜一湯,她一點胃口也沒有。她這幾日也是吃得少,腦袋也渾渾的,大概是夜著了涼。
外麵的氣還不錯,日頭明晃晃地通過紙糊的窗透了進來。
既然他不願來,她去不就好了。
走到院子,她不由地瑟縮,外頭太陽雖大,風卻也帶著一絲絲的清冷。
她走到銘章辦公的院來,站在院子抬頭望著門,心情卻莫名地沉重。
張懷民已經在院外瞧見她了,本來沒打算過來打招呼,見她站在院子,一動不動地僵立著,這才繞了過來。
她最近也瘦了不少,穿著修身的旗袍站著,給人幾分清冷的感覺。
“少夫人,你怎獨自站在這兒發呆?”
張懷民的聲音從後麵響起,瑾萱這才回神過來。他見她站著卻不進去,又一臉落寞,聽最近銘章誰也不見,想來也許他們之間有些矛盾。
她悻悻一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
許澤之眼尖,早就在頭瞧見了瑾萱,偷偷跟銘章了一聲。
“我送你過去。”
她穿著銘章幾個月前送她的鹿皮靴,靴底有點跟,她心不在焉沒看路,鞋子陷進了石磚縫,一下子拔不出來。
“你別動,我幫你看一下。”
張懷民頓了下來,試著轉了轉鞋子,陷得太牢固,他抬頭望著她笑道,“我使點力,你可站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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