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之後,銘章就沒來過她這,聽近侍官,他帶著太太和西嫻去聽戲了。
他其實悶得慌,心事又沒辦法對別人言,所以便去施承庾的府邸,找他下下棋。他們倆私下是朋友,是生死之交。
幾年前,他差點死在了榮遠,是施承庾不顧大炮,漫的流彈,將他從戰場救了回來,保住了一條命。
他沒有幾個真正交心的朋友,位高權重,所有的人都陽奉陰違,也隻有施承庾,麵對他的時候,敢真話。
“將,哈哈,你輸了。”
施承庾開懷大笑,但又不禁蹙了蹙眉頭,“你怎心不在焉,我這樣也勝之不武,為了贏你一次,我在家苦練許久,你可不能這樣。”
他看似在抱怨,其實也是在關心他,這幾年,他很少見銘章這樣愁眉苦臉。
再難熬的日子他們都挺過去了,如今他想要什沒有,整個下都快是他的了,他會這樣難受,也無非是為了瑾萱。
他來找他下棋,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躲開所有人,解一解心中的煩悶。
“不讓你贏你不甘心,讓你贏你又擠兌我,看來我輸也得裝模作樣。”
施承庾笑了笑,“不然,偷這幾日清閑,我們去騎馬。”
反正在這坐著他也煩悶,出去走走也好。
“我派人去把劉統帥喊來,許久沒和他一起賽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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