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15年後的一個故事。

    又是一個周六下班回來的晚上，於善坐在電腦前想想和蓁蓁分開已經大半年了，控製不住的撥通了通訊錄上“蓁愛”的手機號。

    “蓁蓁。”

    “哥哥。”

    “在幹嘛呢？”

    “剛下班回來。”

    “都這個點了，才下班啊？”

    “晚上準備明上課的教案一直到現在。”

    “那你一個人走回來的嗎？”

    “校長開車送我回來的。”

    “哦，明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嗎？”

    “好啊，怎想起來看我了。”聽到哥哥這句，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我要去f市辦點事情，剛好路過你們那邊，想想來看看你。”聽到蓁蓁要哭出來的聲音，於善心不出來的感覺，但不能表現出來。

    “哦，那你坐汽車還是做動車過來？”

    “坐汽車吧，我們這邊沒有去你那的動車。”

    “那要多久哇，哥哥。”

    “還好，我在網上查了一下，差不多四個時能到k市。”

    “會不會暈車啊？”

    “開玩笑，你哥哥我鐵打的身軀，最不會的就是暈車了。”

    “不暈車就好，那明晚上會住這邊嗎？”

    “應該會的，你過會把你具體工作的地址發給我，我明直接過去。”

    “好的，我過會就發給你。”

    “對了，你明什時候下班？”

    “上午十點到下午五點，但不能正常下班，差不多要等到6點鍾，不然校長不高興。”

    “kay，知道了，先這樣吧，趕緊去洗漱好躺床上去。”

    “好的，哥哥，再見。”

    一分鍾不到，於善的微信響了起來。

    “地址是：k市蝦器區馬尾路1號海瀾之家二樓樂學教育。”

    “收到，先快點洗漱，然後玩會或者怎樣。”看著十一點多的鍾，於善想著蓁蓁趕緊洗漱好，躺床上才是打開最舒服的方式。

    “洗完了，哥。”看著哥哥發的微信，蓁蓁快速的洗漱好，躺床上興奮的拿起手機敲打著。

    “那躺床上了？”

    “是的呢，哥哥，我們下麵有個旅館，房間就在我們隔壁，但是環境不是特別好。”

    “嗯嗯，附近有燒烤嗎？”就像蓁蓁為哥哥想著晚上住的地方，於善想著陪蓁蓁晚上吃點什好。

    “燒烤也在我們樓下，我和阿姨都比較熟了。”

    “不要常吃，一個星期最多吃一次，知道嗎？那味道怎樣？”看到手機的比較熟的字眼，於善第一反應是蓁蓁又開始了不健康的飲食習慣，很生氣的發了一個敲打的表情過去。

    “我沒有常吃，隻是會經常和阿姨打招呼，就認識了，這次不想去阿姨家吃。”隻是文字，簡簡單單的文字就勾起了蓁蓁內心的波瀾。

    “上樓要路過，對吧，聽你的。”

    “哥。”

    “嗯，有心事？”每次都是這樣，發一個“哥”字過來，然後許久沒有信息，於善就知道感性的蓁蓁又控製不住自己了。

    “沒有的，我現在挺好的。就是有點懷戀，和你一起的日子。”

    “有點懷戀就好，是美的。明見麵好好聊聊。”於善心又何嚐不是呢。

    “不知道看到你，心會不會難受，會不會覺得可惜。”

    “明早上我不洗頭，穿得邋遢一點，你就不會難受了。人生的路，誰能一直走對，一直走錯。”可是這段愛情，這段時光，蓁蓁走錯了，於善也走錯了。

    “我還想讓你陪我去洗頭呢，我今都沒時間，明下午才有時間。”

    “可以，沒問題。”

    “我怕我會難受。”

    “不會的，見麵是件高興的事。”於善下了好大決心才做出看蓁蓁的決定。

    “那段時光，真的很特別。跟你在一起，好像與世無爭的感覺，好像全世界都很安靜，好像真的可以，不用理會世俗。”

    “我現在的處境，有時想置之不理都不行。”

    “我現在步入世俗了。”

    “內心保持自己就行。”

    “這個，我明白噠，希望我們都可以堅持做最好的自己，以後穩定了，我也去找你玩。”

    “你好好工作為主，我會算好到你那差不多五六點。”於善清楚地知道，當下的蓁蓁過得很好，或者可以入世，總比之前的動蕩不安要強，於善也不想打破這種狀態，因為他現在還沒有能力讓兩個人都動蕩不安。

    “我知道噠，謝謝你啊，哥哥，心很多的感激。”

    “準備休息吧，明還要工作。”

    “晚安。”蓁蓁發了於善之前發過來的嗯嗯的表情，道了句anan。

    “晚安。”有些時候就是一種情結吧，每每看到晚安就表示：我愛你，愛你。所以於善從來不輕易讓別人看到自己打出去的晚安。

    第二，於善先是坐汽車到讀研究生的b市，然後馬不停蹄的坐高鐵去k市，隻是想在蓁蓁下班之前出現在她工作的地方。

    下午三點半，於善來到了蓁蓁的城市，住進了之前預定好的賓館，洗了澡也洗了頭後打開高德地圖定位到目標地點，一路上抱著關心這座城市的心態去了解蓁蓁目前所生活的環境，有時會特意走進一個巷子去看看然後再轉出來，差不多五點的樣子，走到了蓁蓁工作的輔導機構的馬路對麵。

    認真的站在馬路對麵看著樂學教育，按照常理來，可以發個信息和蓁蓁一下已經到了，特別大半年都沒見麵的兩人，但於善不想影響蓁蓁的工作，遂準備轉轉這周圍，熬到下午六點的樣子。

    “到哪了？”

    “剛路過你們門口。”聽到微信信息聲的於善掏出口袋的手機，猜到是蓁蓁的essage，還是這默契。

    “真的呀。”

    “我準備轉它一圈。”

    “我剛上完課。”

    “嗯嗯，看到學生出來了，你在麵呆一會，我轉轉。”

    “嗯。”

    於善喜歡去一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就這樣漫不經心的走著，突然瞥見一個有三五間門麵連在一起的煙酒店麵，靠邊的一間門麵，一家五口三代人圍坐在桌子旁吃飯，於善停下了腳步，退到不顯眼的地方看著。

    一罐湯，五六個精致碟菜，吃得有有笑，慢慢的，先是奶奶吃完放下碗筷，兒媳次之，而後爺爺，再是孫子，最後兒子，兒媳和奶奶收拾。

    就這樣平常街頭，下午五點多點，還有點太陽，於善呆呆傻傻的站在不起眼的地方足足半個時，看著這樣的畫麵，從十多年前從農村搬家到城後，好像再也沒有經曆過。

    這是幸福的定義吧，不像於善現在的生活，匆忙而又累心。

    當然於善也可以回到老家和父母在一起過這樣的生活，應該可以，但好像也回不去，回不去。

    “我可以走了，你在哪呢？”

    “我在斜對麵，大屏幕這。”被信息拉回思緒的於善抬頭看著前方最顯眼的地方，有一個大屏幕，快速跑過去。

    於善、蓁蓁互相看到了彼此，隔著一條馬路，開心得笑容洋溢在臉上，伴著夕陽餘暉。

    待到綠燈亮起，兩人各自相向走過來，走到路中間，於善接過蓁蓁手的電腦包和一個布袋子。

    “你怎提前出來了啊？”分開大半年，見麵後也不用寒暄，這就是最好的狀態吧。

    蓁蓁傻傻的笑著。

    “你們校長還在嗎？”

    “還在啊。”

    “我剛在這邊看到你們樓底下有一個人發傳單，是你們校長嗎？”

    “校長哪會去發傳單啊，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吧，他是我們的一個銷售，很厲害的。”

    “嗯，是穿白衣服的，我看他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銷售，有我當年的風範。”於善回想起剛剛看見那個人主動去發傳單給路上行人，並嚐試著想交流。

    “我請你喝奶茶去，好嗎？”

    “好的啊，然後是去吃飯還是去洗頭。”

    “先去洗頭吧，我都一個星期沒洗頭了，好油。”

    “要不去我那，我幫你洗。”

    “不行的，這卷發要理發店的人洗才行。”

    “好，那吃完飯後先把這些東西送上去再去吃飯。”

    “好的，哥哥，你住哪啊？”

    “好像是前麵左轉直走，大概1公就到了，你有想好去哪家燒烤店吃嗎？我剛剛看到這邊有一家花甲店，前麵還有一家燒烤店。”

    “好的，過會往前麵走看看。對了，哥哥，我教了一個初一的男孩嘛，好好玩，我不是買了一箱幹脆麵放在辦公室，有一次他看到了，就嬉皮笑臉的和我：老師，那是什呀？”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的一樣，和以前在於善麵前一樣總是會有不完的話。

    “你可以下課後拿一袋幹脆麵給他，上課時千萬不要這樣，還有不要拖堂，知道嗎？”於善特別喜歡這樣的狀態，認真聽著蓁蓁不停地，然後像老師一樣給出自己的意見或者建議。

    “我不拖堂的，都準時下課的。”

    “那就好，你想想在學校讀了一個星期書的學生還來你這上兩個時課也不容易，如果再拖堂，學生會不開心的。”

    “哥哥，馬上我的學生就要月考了，我好緊張，最關鍵的是今下課女孩的家長當著我的麵，我要看這次月考成績的。”

    “這個你不用緊張，考試這東西誰也左右不了，然後你應該多和家長交流交流，除了學習之外的生活，像孩子中午吃什了啊？有幾個兄弟姐妹。哎，不對，也不是這樣的，一時也想不起來了，我那時候每次做完家教後，都會主動和家長聊一會，關於孩子的方方麵麵，這樣你才能更加了解你所教的孩子。”於善著著也想不起怎樣和家長交流。

    而後一起買奶茶，去理發店看著蓁蓁洗頭發吹頭發。於善一個人坐在休息區使勁的挖著手中的燒仙草，一年前在f市的時候，每次出來逛街都會去奶茶店買一杯“什都有”，然後兩個人在那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不停的翻滾著。

    “是比以前漂亮了許多。”於善仔細打量著麵前這位很美很美的女孩。

    “是吧，燙了卷發看起來臉。”這恐怕是於善為數不多的一次誇獎吧，在蓁蓁的印象。

    出來時，夕陽的早已變黑，路兩邊的燈都亮了起來，還是熟悉的場景，於善和蓁蓁慢慢的沿著路邊往住的地方走去，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於善沒有再肆意的把手搭在蓁蓁另一邊的肩膀上。

    “這個地方還不錯，比鳳凰鎮繁華多了，和我們那邊的縣城差不多，在這生活起來挺好的。”比起以前於善住的地方，這邊還能夠逛逛街。

    “嗯嗯，這邊有許多奶茶店，對了，前麵還有一個大超市，你坐了一車，今就不去逛了。哥哥，你聽，這是我一個四年級女孩發過來的語音。”

    “她這個英語聽起來相當標準。”

    “是的，她每次上完課回去都會發一些英語句子過來，然後讓我給她指正發音。”

    “啊？好吧，她的挺好的啊。”於善生就怕英語，任何有點難度的事情都會覺得好累。

    “她媽媽每次還誇我發音標準呢。”

    “我覺得她的聽起來已經相當可以了。”

    “所以每次我都要練好久，然後才會發過去。”

    “不錯，這家火鍋店生意還不錯哦。”路過一家火鍋店，看見麵坐滿了人，於善就了一句。

    “那我們晚上去吃火鍋？”

    “難得來一次，帶你去吃點不健康的東西，我記得前麵有一家燒烤店。”

    “嘿嘿，好的。”

    而後轉進一個巷子上二樓，開樓梯口的大門，再開一個鐵門，再開一個房間門。

    進屋後，也許是黑的緣故，也許是女孩房間拉著窗簾的緣故，也許是屋的燈不夠亮的緣故，兩張床，兩張桌子，兩個板凳，兩個衣櫃，一個移動式曬衣架，隨處可見的東西。

    出了房間，有一個長長的走廊，有一個衛生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但感覺不到絲絲生氣的存在。

    “你們還挺好的，有一個廚房，如果我住這的話，一定每下班回來讓這熱氣沸騰。”於善看見廚房，一邊一邊走了進去，看見隨處可見的鏽跡斑斑，隻好轉了話鋒。

    蓁蓁沒有話，她想到了以前在鳳凰鎮於善家的廚房，開心熱鬧的場景。為什這是這樣的？突然反問自己，為什？想了想怕是輔導班的工作忙的緣故，才沒有做飯的時間。

    “這個桌子是幹嘛的啊？”於善看見客廳有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台燈，還有幾張紙在。

    “我平時寫教案或者寫畢業論文的時候就到這來寫，安靜。”

    於善點點頭，隨著蓁蓁走到衛生間，有一個浴缸，但上麵全是髒，看得出早已不再用了。

    “你們平時不用這個洗澡嗎？”

    “哦，這個放不出來熱水。”

    “那你一般在哪洗澡？”

    “樓底下有一個浴室，一般去那洗澡，好麻煩，然後每又忙，都一個星期沒洗澡了，現在才知道學校好，簡直就是堂般的生活。”

    “這應該是連著太陽能的，你哪找人來修一下。”於善試著搬轉水龍頭，沒有放出熱水。

    “應該不是太陽能的。”

    “你讓師傅來看看，不然太不方便了。”

    看著蓁蓁在水池旁洗那兩件衣服，幹淨利落快速，兩個手掌來回搓衣服搓的通紅通紅。於善莫名的覺得心酸，最終我們還是走出了校園，過著生活。

    在蓁蓁心，這些都算不了什，隻要有一份工作，一份讓自己忙的沒有時間亂想的工作，內心就不會動蕩不安，這樣便已知足。

    “晚上我要去你那嗎？”

    “去吧，那個地方安靜，好聊。”

    蓁蓁沒有話。

    “去我那吧。”

    “那我去看看，然後再回來。”

    “到時再吧。”於善一把抱住蓁蓁，很緊很緊。其實於善真的想不管所有，就這樣和蓁蓁靠的很近很近，可是經曆過一次動蕩不安的於善，決不允許自己再有一絲絲可能步入動蕩不安，真的怕那種差點要放棄自己的狀態。

    “哦。”可是，蓁蓁，經曆了多少次動蕩不安，經曆了多少次放棄自己，已經記不清了。

    洗好衣服後，蓁蓁換了件外衣一起出來吃飯。

    “你就教英語一門嗎？可以試著教教數學啊。”

    “就教一門英語。”

    “是要求一個老師不給教兩門學科嗎？”

    “沒有啊，為什要教數學呢？”

    “呃，我感覺數學教起來比較輕鬆吧。”

    “就教一門英語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哪還能教的了數學啊？你看，每上完課後，還都要發這個。”

    “這是什啊？”

    “每上完課後要把學生當的學習狀態反饋給家長和校長。”

    “最討厭這種東西了，上兩個時課能反饋什？有的沒的，我以後要是開輔導班堅決不搞這種東西，反而課下和家長聊會都比這個實在，但這樣做能把規模做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對了，教你一個秘訣，多去看學生在學校做過的試卷。”於善著著想起自己沒有把輔導班做大，應該就是因為自己的隨性，無所約束。

    “我問過了，試卷都不在他們手。”

    “為什？考完後找家長簽個字後上交了？”

    “不知道，反正學生他們沒有試卷，然後我就沒有再問。”

    “問他們家長啊，對啊，就是通過這些事和家長交流，下次家長來你就問：我想看看你家孩的試卷？聽你家孩考過的試卷都不在是怎回事？這樣慢慢的家長就會主動和你交流，就不會出現什我要看看孩接下來的月考怎樣的話。”

    蓁蓁點點頭。

    “我和你哦，我們這邊來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嘛，沒過兩個月就和校長在朋友圈公布戀愛關係了，你看。”蓁蓁把手機那個女孩和校長的合照拿給於善看。

    “嗯，是挺漂亮的，和我你們校長的情況？”

    “8歲，長得挺帥的，特別有能力，而且對我特別好，他知道我是第一次做輔導嘛，就把所有學初一英語的學生安排給我。”

    “這是必然的，就像我之前的，你不管到哪，老板都會賞識你的，雖然你長的不怎好看，也不是很聰明，但做事情認真，讓人踏實，這是你最大的優點，當初該聽我的，去海底撈這樣的連鎖餐廳。”不知道從什時候起，於善發現了蓁蓁的這個優點，也覺得真的特別適合去連鎖餐廳從零做起，必有一番作為。

    “可是我想和孩子待在一起，什都不用想。”蓁蓁道。

    於善想想自己又何嚐不是想做和孩子在一起的工作。

    飯後，往於善之前訂的賓館方向走去，進了房間後，剛開始於善還算老實，一起看了會電視後蓁蓁去洗澡。

    “我幫你洗吧。”像是回到了一年前，於善站在衛生間門口重複好久之前的話。

    “不要，不許進來。”蓁蓁很嚴肅的口氣。

    “你一個人又洗不幹淨。”

    “不要，我洗的幹淨，你不許進來。”

    “我就站在簾子外麵，不進來。”於善還是推開了門，隔著布簾靠著牆，沒有像以前那樣脫光衣服進來幫蓁蓁搓澡。

    “你出去，不許進來。”

    “你放心，我保證隻在布簾這邊，你把噴頭放我手上，指揮我怎動，這樣你就好洗了。”於善勒了勒衣袖，把整隻胳膊伸了進去。

    也許“保證”兩字在當今社會早已不值一文錢，但從於善嘴出來，字字千金。

    後來，蓁蓁洗好澡穿上衣服後，滿腦子淫蟲地於善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大發，溫柔而又有力把蓁蓁推倒在床。

    蓁蓁拚命的反抗，因為從被推倒的那一刻，蓁蓁盯著於善的眼睛看，看到的是：“他不愛她。”

    不硬來的於善，一邊親吻一邊想脫蓁蓁衣服，卻怎也脫不掉一件。十來分鍾的後來，抵觸的蓁蓁開始吻眼前這位“她還愛他”的男孩。

    感覺到變化的於善擁吻著蓁蓁耳邊，蓁蓁最敏感的地帶，讓人受不了的感覺，從而迅速脫掉了蓁蓁身上的牛仔褲和大衣。

    男人恐怕都這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很久很久以前，許多女孩都這樣問於善，於善矢口否認，此刻的於善無疑是在用下半身思考。

    “蓁蓁，你難道要在同一個人身上翻兩次跟頭嗎？你忘了這半年是怎熬過來的嗎？你忘了眼前這個人給你帶來的動蕩不安嗎？他愛你嗎？”這樣的聲音隨著衣服漸漸被褪去而更加強烈的在蓁蓁頭腦回旋。

    “我必須要回去。”蓁蓁推開於善，爬起來穿好衣服。

    “為什？”

    “你要穿好衣服送我回去，要我自己回去。”

    於善哪管得了，又推到了蓁蓁，就這樣反反複複好多次，漸漸耗死了於善頭腦所有的淫蟲後也沒得逞。

    “哥哥，你清醒點，我真的要回去，我不能在你這過夜，我好不容易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如果在你這過一夜就全部都毀掉了。”

    “都十一點多了，太晚了，我開空調睡地上。”於善吐了長長的氣，搖晃腦袋讓自己理智起來。

    “你穿不穿衣服？”

    “我不碰你，到做到，我睡地上。”

    “那我自己回去了，明一早我就過來。”完，蓁蓁就走到門口準備開門。

    “好，我穿，你等一下。”於善迅速攔在門口，他清楚的知道，隻要蓁蓁決定了的回去，時間再晚也一定會回去。

    淩晨的街道，沒有行人和車輛，這就是地方的好，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