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來了1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忍不住的眼淚 本章:蓁蓁來了1

    4月的熱的出奇,仿佛直接從冬跳到夏,搞得都不知道是穿兩件還是一件長袖還是短袖,早上出門上班感覺穿對了衣服,可是到了下午三四點鍾,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還是穿了與氣不合適的衣服。

    “哥,想喝酒。我不想活了。”星期一不用上班的蓁蓁不知道該幹什,獨自一個人走在不久前哥哥帶她走的路,想著哥哥的微笑,想著不再回來的哥哥,愈發覺得沒有了意義,那種熟悉的“生無可戀”又一次戰勝了自己,就想掏出手機和哥哥話,但又怕打擾哥哥工作。傻傻的一個人站在馬路邊糾結著、矛盾著,最終發了兩條微信給哥哥,然後又撤回“我不想活了”這五個字。

    “你是怎了?都在艱苦的熬著。”熱心的於善接了一個本不屬於自己修改的材料,從早上一直忙著來來回回修改到下午四點鍾總算搞了一個初稿,擦擦額頭汗珠的時候翻看微信有半時前蓁蓁發來的信息,還顯示著撤回一條消息。盯著“想喝酒”三個字,於善知道蓁蓁又無能為力了,想想剛忙完的自己,敲了這幾個字,順帶三個擁抱的表情發過去。

    “沒什,沒事。”看著哥哥發來的信息,回了一個笑臉,假裝告訴哥哥沒事,假裝堅強。

    “喂,在幹嘛呢?”於善撥通蓁蓁的手機號。

    “沒幹嘛。”

    “那現在在哪?”

    “在外麵。”

    “散步啊?”

    “嗯嗯,沒事情到處走走。”

    “今不上班對吧。”

    “今是星期一啊。”

    “發生什事了,突然想起要喝酒啊?”於善吐了口長長的氣。

    “不是的,就是好久沒喝酒了,想喝。”

    “是工作上的事嗎?”

    “沒事,工作挺好的,哥哥。”

    “你那邊氣熱嗎?”於善知道有事情,想想換個話題先聊起來。

    “不熱,還下著雨。”蓁蓁望著刺眼的陽光著。

    “你那還下雨啊,我這邊都熱死了,直接跳到夏了。”

    “哦,哥哥你最怕熱了。”

    “那你一個人在街上閑逛?”

    “沒事情出來透透氣。”

    “你室友呢?”

    “他們回家了,哥哥,你猜我現在在哪?”

    “上次我們走的路?”

    “哥哥,你真聰明。”

    “有什事情和我唄。”

    “沒事的,哥哥,我好著哇,趕緊上班去吧。”電話這頭蓁蓁強顏歡笑、撒著嬌喊哥哥,可那不爭氣的眼淚卻嘩啦啦的流。

    “真要想喝酒的話,去超市買幾瓶啤酒,買點好吃的。”

    “過會就去買,哥哥你去上班吧,我沒事的。”

    “好吧,有什事記得和我,知道嗎?”想想領導還在等著於善搞的材料。

    一個時後。

    “發現已經無能為力了。不想再收什屍了。反正,已經無所謂了。誰也幫不了我了,我已經不會再幸福了。再見,哥,我要安靜一點離開了,無牽無掛。”一直記得好久之前哥哥開玩笑的:“哪,你真的熬不下去了,想離開這個世界,記得來找我,最後一個星期我陪你。”站在油菜花旁的蓁蓁每每想起這句話來都覺得好幸福,但真的決定要離開的這次,卻不想拖累哥哥,發完這段話後把哥哥從好友刪了,一步步往沒人的地方走。

    微信不停地響,忙著不可開交的於善略略一看,注意到“收屍”,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回了個“怎了?”,卻發現已經不是蓁蓁的好友了。

    這半年來沒有被蓁蓁刪掉好友的於善覺得事情嚴重了,放下亂糟糟的案頭,起身從辦公室跑到沒人的會客室撥起電話。

    “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連撥三個卻都是這樣。

    於善急躁的打開短信頁麵準備問發生了什?卻赫然看到一個月前蓁蓁發的一個短信:哥哥,以後我活不下去的時候,我會想起你,我不會真的去煩你,我隻求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有一個親近的人陪著,不至於流落在外。給我收個屍,帶我去一個沒有喧鬧的角落,安安靜靜,再無紛擾。晚安,哥哥,謝謝遇到你,讓我不那孤獨。

    一下子嚇住了於善,這才反應過來“收屍”二字,感覺蓁蓁是要做傻事,第一次嗅到死神,雖隔千之遙。

    於善望著窗外,頭腦無比清醒。

    算了吧,於善,心麵有什坎過不去?有什疙瘩過不去?那可是蓁蓁啊,是你曾經想要過一輩子的人。

    就算打心底堅定著不會和這個女孩結婚,也不行,你心底的這些原則底線不可以和生死相提並論,要記得你是男人,於善,什都要去承擔。

    沒有任何時候如此堅定。

    “來我這,我養你,到必做到。”於善毫不猶豫的敲了這幾個字過去。

    止不住眼淚的蓁蓁一路往前挪,一路掛掉於善的電話,一路找無數個理由堅定自己選擇離開是最好的解脫,卻一路又在期待著什。

    手機又響了,看著於善發過來的1個字。

    腦袋全是哥哥緊緊抱著自己出從沒過的話,一直唯一期待的。

    “過來吧,我養你,到必做到。”撥通電話的於善深沉又堅定地開口就。

    “我已經不會再幸福了,永遠也不會再幸福了。”電話這頭是泣不成聲的蓁蓁。

    “怎會不再幸福。”

    “爸爸不愛我,男朋友也從來沒有想和我在一起,沒有人愛我,也不會有人愛我了,我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為什還要這樣痛苦的活著。”沒有人的周圍,不再有一點點顧忌的蓁蓁失聲痛哭自顧自的著。

    “你爸爸隻是不善於言語表達,不是不愛你。”

    “他們根本不愛我,還那的粗心,我過不好自己,再也過不好了,任憑怎努力,怎堅強,過一段時間就會崩潰,根本找不到活著的意義。”

    “你聽我,來我這邊。我是愛你的,雖然從來沒有和你過“愛”這個字,但很久以前就已經愛著你了。你聽我,分手的這大半年也愛著你,隻是你以前碰過我一次底線,所以才選擇了放手。聽我好不好,我這個人沒有多少原則和底線,但我真的很看重,所以一直跨不過那個坎。”

    “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哥哥幾遍的你聽我,哭訴的蓁蓁根本聽不進去。

    “我愛你,我後來想想,其實我有錯,才導致了今這樣的你我,是我一直邁不過去那個坎。”

    “不是的,哥哥你已經幫我很多了,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蓁蓁哭得更凶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我也有錯。來我這邊吧,當初希望你把自己過好,是因為如果你有機會過好自己,也就好了,畢竟和我在一起,會動蕩不安。就像現在的我,可能明就突然辭職不幹了,還記得嗎?我你撐不下去的時候,就來我這,你好的,不可以不守信。”不管話被打斷多少次,於善也會堅持一字一句的出來。

    “人生真的好苦,沒有一點點樂趣,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沒有幾個人的生活是快樂的,很多人生活都沒有樂趣,包括現在的我,每晚上忙到半夜去寫書,白工作又各種累。”

    “不是的,至少哥哥你還有夢想,我什都沒有,沒有愛我的爸爸,也沒有那大的能力去追求夢想,現在的我不可能再遇到愛情了,我還活著幹嘛呢?”

    “你要學會堅強一點,很多人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都在煎熬著。我和你我身邊的兩個人吧,一個是我堂妹,去年嫁給當地一個開酒店老板家的兒子,那個妹夫個子高長得也帥,算是大家眼的高富帥吧,當然我堂妹長得也很好看,但是結婚後妹夫在外賭博,吃喝玩樂,有時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人,你可以想象我堂妹一個人在家的感受,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來,卻見他倒床就睡。我看過幾次她發的朋友圈,很讓人心疼,但是有什辦法呢?當初是你選擇的這個人。還有一個是我初中同桌,前兩打電話給我哭訴,她和談了1年的男朋友徹徹底底分手了,他們是初三上學期談的戀愛,我是見證人之一,前段時間她男朋友以買不起房和車為由提出分手,我同桌不在乎房和車,但她男朋友還是堅定地分了。其實她男朋友隻是以房車為借口分手罷了,再買不起房車是什鬼理由,就像你室友男朋友一樣,以媽媽希望他留在北方工作為由分手。以前看著初中同桌每發的朋友圈,又是玩的、又是吃的,一片祥和之氣,蠻羨慕的。如果不是前兩日的聊,我無法想象她身上發生的這些。我想的是:你看別人感覺都挺正常,其實是在堅強的熬著,但是給我感觸最大的還是無法想象談了1年,最後還是分手了,這我邏輯理不通。”於善一邊一邊聽見會客室外領導在喊著於善的名字,在問:於善去哪了,但此刻於善不想管工作上的事。

    “哥哥,我不行的,以前和你過,我是一個從就被親情拋棄的人,任何一點點打擊對我都是致命的,哥哥。”聽著於善在電話那頭不停的,不停的舉著例子,那種無力感漸漸削弱。

    “堅強一點,好不好,要相信好的事情需要等待的。”

    “不要再和我這些了,我現在不敢想那些關於幸福的事情了,覺得自己不配,也不可能再擁有了,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

    “既然過不好自己,來我這邊試試吧。”

    “我是個累贅,會拖累所有離我近的人。”

    “什算累贅呢?你掙的少,我掙的多嗎?”

    “方方麵麵都會拖累你的。”

    “不會的,撐死每個月多花個幾百塊錢生活費。”

    “幾百塊也是錢啊。”

    “這點錢還是沒問題的,大房子、好衣服、好吃的不太能保證,但管你吃飽。”

    “不行,哥哥,你應該找一個好姑娘的,我去了隻會耽誤你。”

    “什是好姑娘呢?我是分不清了,但我知道白富美不一定是好姑娘,來我這試試在一起看看。”

    “不去。”

    “為什啊?來了不會讓你幹苦力,也不會讓你吃不飽的。”於善努力的緩和著氣氛。

    “就讓我在這邊把自己過好吧,哥哥,有一個問題,能幫我拿主意嗎?”蓁蓁一下子被笑哭了。

    “你。”

    “我不想搞畢業論文了,不拿畢業證了,可不可以?”

    “為什啊?”於善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我那論文根本寫不出來,昨晚上論文老師我的論文寫的不行,要再這樣下去,就不讓我畢業了,等明年再答辯。”

    “論文沒那難,是你沒好好寫,認真寫兩個星期就搞定了。”

    “哥哥,我沒你那聰明,什東西做起來都不難,我不要畢業證了好不好?”

    “不行,這又不費事,你一到晚的鼓勵你弟弟好好學習,結果自己連畢業證都不想拿,像個當姐姐的樣子嗎?”

    “我認真弄了啊,但論文老師就是我的不行,昨還我要延期一年後答辯。”

    “來我這,我幫你先把畢業論文的事情搞定,關於我們兩個試試看能不能在一起,好不好?”

    “哥哥,你覺不覺得我很奇怪?”電話兩頭沉默了好久,蓁蓁反複的想著於善的這句話,問了一個別人都聽不懂的問題。

    “不奇怪都是給無關緊要的人看的。”

    “哥哥。”一句話讓蓁蓁整個世界都被理解了,夠了。

    “嗯。怎了?”

    “就是想喊喊你。”

    “來我這吧,晚上收拾收拾,明就動身來我這邊。”剛完會客室門被領導推開了,看到於善在那打電話特別生氣,走過來讓他不要再打了。

    “哥哥,你去上班吧,我晚上好好想想。”電話這頭的蓁蓁聽到哥哥那邊像是有人在找他。

    “好的,我這邊先去忙,晚上電話,去買支雪糕和辣條吃吃。”於善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猛吃雪糕和辣條。

    “以為都像你啊,吃什都不會肚子疼,趕緊去上班吧。”感覺哥哥那聰明又那傻乎乎,仿佛隻有這樣的哥哥才能治愈自己的無能為力。

    “好,戴著耳機聽聽音樂,逛好了就回去。”

    掛完電話的於善走出會客室,大概是五點二十幾,才知道之前是局長要出去看場地,讓他當司機,找了好久沒有找到人。

    接下來的一個半時,於善的領導在同事麵前分別就找人找不到、沒有眼力見、材料挑毛病三方麵進行全方位係統性的狠批。

    用三句話總結一個多時的場景:

    社會上脾氣暴躁、心胸狹隘、擁有人性陰影麵之人大多在政府單位找到了歸宿,還能當上領導。

    每一句狠批都在挑戰著於善的人格尊嚴。

    於善全程毫無氣勢,軟弱無比,十足的窩囊廢。

    剛開始,於善還想著為自己挽回一點尊嚴,會去解釋、去理論。可是如果抱著挽回一點尊嚴的這個出發點的話,注定就挽回不了。

    人弱被人欺,被批到後來,於善也不再話,在那低頭處理著材料,哪知領導跑到身邊來繼續批,一個多時都沒有停歇。

    “你笑什,覺得這事無所謂是不是?”看見於善嘴角露出笑容,領導批的更狠了。

    殊不知,於善笑的是連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了,都不知道這一生,怎過?

    一年前,誰也傷不到於善半點尊嚴,如果膽敢試試,接下來的時間,於善會讓這個人後悔做出這個決定。

    一年前,大學畢業以後,於善不管行走在哪,隨身都貼附著強大自信和氣勢,擁有快速反應能力和超強的口才。隻要想,黑的都能成白的。

    一年前,奸詐深入於善的骨髓,除了麵對真誠善良的人之外,沒有人能抵得住於善的奸詐。

    於善想不通,看不懂,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夢想嗎?怎會呢?怎會這大的魔力變成連自己都鄙視的窩囊廢、軟蛋。

    也許是輪回吧,那些年老爺賦予了那多,現在又給了你夢想,是時候收回與身俱來的氣場和口才吧,不然不是太幸運了嘛。

    任憑領導傷人自尊的批,於善嘴角還是露出了笑容:忍,兄弟,你既然選擇了遠方,就必須要挺住這份煎熬。

    後來同事陸續都離開了,那位領導估計中午吃的不太多,批的力氣也沒有了,隻好收拾東西離開。

    於善迅速收拾心情,跑去衛生間洗了把冷水臉,倒杯茶坐在電腦前,打開“不辜負青春是對自己最大的獎勵”的文件夾,敲著自己想寫的故事。

    每個晚上,於善都會在辦公室奮戰到九十點,有時靈感來了,還會搞到十二點才回住的地方,任憑白多忙、多累,隻要看到自己在一步步往前走,就會很知足、很開心。

    大概晚上九點半的樣子,於善撥起蓁蓁的手機,準備商量明來這邊的事情,卻被掛,隔了十來分鍾再打過去還被掛。

    “哥,我等會打給你。”走在回去路上的於善抬頭看看空,看看蓁蓁發過來的短信,莫名的有一點點失落。

    人還是會脆弱的,回去路上的於善。

    後來等到夜十一點半也沒有等到蓁蓁電話的於善忍不住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還是被掛。

    “哥,我同事來了,我不好打電話。”因為蓁蓁室友回家了,難得對麵女同事跑過來陪蓁蓁聊,不忍心冷了同事去接於善的電話。

    “好的,早點休息。”一下子心冷了,誰都可以離得開誰,何必那委屈自己。

    “應該我對你的,打擾了。早點休息吧。謝謝了。”蓁蓁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晚安!”

    “晚安!”

    “你就準備這樣睡覺了啊?不和我點什嗎?”同事走後,蓁蓁一遍一遍反複讀著於善發來的文字,還是忍不住,撥通了於善的手機號。

    “準備和你來我這邊的事情啊。”聽著蓁蓁一股失望的語氣。

    “那為什不,看到你早點休息,我都不想話了。哎,我怕有什誤會,還是打一個電話問問你。”

    “我晚上打給你好幾個電話,你都掛了啊。”大半夜女生的思緒是不可以用邏輯來推敲的。

    “哦,我同事看我一個人住在房間,就跑過來陪我聊,怕我孤獨,還讓我晚上去她房間睡,然後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們正聊著,接你電話感覺不太好。”

    “嗯嗯,我知道,我以為你們還要繼續聊,所有就準備先去睡了。明來我這邊呆兩個星期看看,剛好把論文的事情搞定好不好?”

    “哥哥,我不想搞論文。”

    “為什啊?沒那難,我本科畢業論文一個星期就搞好了。”

    “那是你哎哥哥,你不了解我們這些平民的痛苦。”

    “這跟智商沒關係,東拚拚西湊湊就行了。”

    “我現在特別排斥寫論文,哥哥,我做不好不喜歡的事情。”

    “不是還有我嗎?”

    “那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寫。”

    “我會教你怎寫,教你理清思路和框架,然後往麵填內容就行了。這樣,我給你買一張明下午兩點的票,明早上好好睡一覺,不要定鬧鍾,吃個中飯後坐車來我這邊,好不好?”

    “好的,哥哥。”

    “那早點睡。”於善雖然會心疼,但沒有了下午那般的堅定;而對蓁蓁而言,那種無能為力也漸漸消散。

    好像誰也離得開誰。

    第二下午下班前。

    “你過會把這個材料搞好,聯係市麵把項目材料報上去,還有這個發言稿。”領導像是忘記了前一晚是怎訓的於善,覺得於善都會忘記,語氣溫柔和善的把自己手頭上的事全安排給於善做。

    “今晚上不行,我下班後要去接同學。”

    “那這些事情怎辦呢?”

    “要是不急的話,明我過來做。”

    “那來不及的,你晚上加班先搞一點。”

    “今晚真不行。”

    “你平時晚上加班到最後一個走,偏偏我讓你搞個材料,你你有事加不了班。”

    “我同學六點動車過來,我得去接啊。”

    “那你明早上起早過來搞。”

    “這還有一會下班,我先搞一點。”聽著領導的,於善頓時都不想什了。

    換回和蓁蓁的話題。

    “感覺你來我這不積極啊。”站在出站口的於善看著那班動車上的人出來一大半後蓁蓁才款款而出,開玩笑的。

    “哪有,車一停我就往外跑。”

    “是的,還跑在這多人後麵。”

    “人家拎著一個大箱子嘛。”

    “走,跟我回家。”於善接過蓁蓁的大箱子,一手摟著蓁蓁肩膀拉近懷。沒有幾個人能享受這個待遇,在於善內心深處,蓁蓁是那位不需要任何心防備和芥蒂的女孩。

    “中午吃的什?”

    “在高鐵站旁吃的鴨血粉絲湯。”

    “什時候吃的?”

    “十一點半的時候。”

    “那早跑高鐵站去幹嗎?兩點二十的車哎。”

    “我怕坐公交被耽誤了哇。”一想到可以見到哥哥,哪睡得著,哪坐得住。

    “笨蛋,晚上帶你去吃點飯,我們這邊有一家紅燒牛肉飯特別好吃。”每每遇見這種沒有效率的行為,於善都一臉嫌棄,哪知道蓁蓁的心思。。

    “好啊。哥哥,我好像感冒了額,今一頭都昏沉沉的。”

    “偏偏來我這感冒。”

    “你以為誰都像你,百毒不侵。”蓁蓁靠近於善的懷。

    “親戚來了嗎?”於善使了個眼神過去。

    “你怎知道?”

    “一般差不多不都是這個時候嘛。”

    “前來的。”

    “哦,那不能吃冷的,你站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超市買兩隻布丁。”不知道從什時候養成的習慣,隻要遇見有賣雪糕的超市,於善都會去買兩隻布丁,冰涼一下火熱的心。

    “哥哥,我要吃。”

    “冷的你不能吃。”

    “那你還買兩隻。”

    “我一般都是吃兩隻的。”

    誰知蓁蓁兩個手抓住哥哥拿著布丁的手,直接就上嘴咬,結果不心嘴張大了,被冰的嗷嗷叫卻不出話。

    看著布丁上的牙印,於善盯著蓁蓁看,也是夠了。

    回到住處後,於善拆開打包的紅燒牛肉飯。

    “哥哥,你為什不吃晚飯?”

    “想瘦下來啊,不然偷偷了我的錢包,還追不上他。”

    “不吃晚飯不會餓啊。”

    “看,如果晚上不加班的話,我就泡點麥片吃。”於善手指著窗台上的一大袋麥片。

    “哦,吃一塊。”蓁蓁揀了一個大塊的牛肉給哥哥吃。

    “好,我嚐嚐。”

    隔了一會。

    “你不要都給我吃啊,你吃點。”因為好吃,於善一邊一邊伸頭過去把蓁蓁揀起來的牛肉吃了。

    “我哪吃的掉這多哇?”蓁蓁隔一會就揀塊牛肉塞給哥哥。

    坑爹的結果是:於善吃掉了大部分牛肉。

    “還記得昨下午發生的事嗎?”看著眼前開心的蓁蓁,於善無法想象昨日在生死之間的徘徊,。

    “什事啊?”

    “你什事?”

    “不記得了。”哪是不記得了,每一次的無能為力都刻骨銘心。

    “不記得了?好吧。”對於於善,雖然經曆過一次生死之間,那個短短幾分鍾的片段到今都記憶深刻,記得那晚的風向,記得那晚周圍的環境,記得是什事,記得後來幹什了。卻想不通蓁蓁怎會不記得昨日那種感覺,每次無能為力的時候給於善的回答都是“不記得。”。

    “現在九點多了,趕緊去洗澡,好好睡一覺,明早上和我一起起來,然後我去上班,你搞論文。”於善吐了口長長的氣,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好滴,我也想早點睡,頭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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