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許打我了，有《婦女兒童保護法》的！”遠處的人隻看到澡堂角落一個光溜溜的少年，一隻手護著頭做防衛狀，另一隻手死命地抽打自己。

    “恁個龜孫，恁自己恁屬於婦女還是屬於兒童？”

    “婦女兒童不保護我，《野生動物保護法》總有我吧，”馬五自知理虧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你先是在哪兒買的官兒？”

    “先不急，”馬老三擰幹毛巾搭在腦門上，“我先擦擦汗。”

    馬五把毛巾抓下來，繞在脖子上，一手拽著一頭：“馬老三你要再不我就累死你，順便讓老馬家斷子絕孫！”

    “好了好了好了，”老馬頭親手把毛巾拆下來，“這是一個涉及高新技術產業的事情，俺怕恁理解不了。”

    “那你就好好嘛。”馬五坐在地上哭起來，想一個巨型的蛤蟆精。

    “我怎能生出你這個龜孫。”老馬頭暗自感歎著，防備著別讓鱉孫聽了去。

    “你在哪兒買的……不是，我在哪兒上班？”

    “嘿孫子（zei），你聽好了，爺爺給恁找的可是新興起的高新技術職業與民俗的結合，隻是現代科技還不太能理解，但絕對是朝陽行業……”

    “到底是幹嘛的？”

    “就是，怎呢，就是單單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不同的磁場啊，比如恁爺爺這種，還有類似的……”

    馬五越聽越不對勁：“是國家機關嗎？”

    “不都在這國家。”

    “啊國家認可的行業嗎？”

    “這個……早晚會認可的，”馬老三篤定地，“隻要科技進步得夠快。”

    “馬老三，”馬五苦口婆心地，“違法亂紀的事兒，咱老馬家可不能幹，你要非把我送進去，那我隻能認為我爹不是你親兒子。”

    “恁個龜孫，嘴上沒個把門的，誰讓你幹違法亂紀的事兒了。”

    “那你我到底是幹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