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大正式進入了考試複習周,所有的課全部停掉以便學生複習。
然而,對於溫軟來。
每隻有兩件事。
在宿舍無所事事,和被梁琛拉去圖書館指導功課。
溫軟輔導了三,短短三的功夫讓姑娘的腦殼都大了一圈。
第四,溫軟罷工了,躲避在宿舍,穿個睡裙坐在軟椅上,抓著桌子裝病,委委屈屈地跟林妙講:“遇到梁琛就我病了。”
“你看。”
著,溫軟把一旁倒熱水的大玻璃杯貼到自己頭上,加熱額頭的溫度,使得效果更逼真。
貼了沒有五秒,溫軟瞬間彈了開來,臉皺成一團,懊惱地摸著燙額頭,更可憐了:“燙。”
這個燙,是真的燙。
溫軟為了不去圖書館已經使出了自己渾身解數。
林妙打開抽屜扔了個冰袋過來,讓溫軟敷敷額頭,輕笑一聲,應:“知道了。”然後背著包出了門,跟某個不知名的學長去學習。
溫軟得到了解放。
姑娘三下兩下撕開冰袋,往頭上貼了上去,而後打開了絕地求生。
她太想念遊戲的日子了,即使是落地成盒。
可遊戲剛加載出來,溫軟才進入素質廣場,手機便響了起來。
溫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
梁琛。
殺的梁琛。
自己隻想休息一,真的這難嗎。
姑娘真地裝著死,不接。
奪命連環音堅持地裝著活,不停。
溫軟咬著牙,深呼吸,恨恨地接起電話,不等梁琛開口,溫軟先發製人,開始控訴:“梁琛,重點我給你畫了,複習我陪你複了,三我一句怨言都沒有,我隻要今一休息。”
“您看成不成,我求您了。”
溫軟煩躁地讓人在素質廣場跑來跑去,漫無目的。
電話的梁琛死皮賴臉,堪比時候吃過的粘牙糖:“不成,我這節課沒去過,光看重點根本不懂。”
“這門課沒有技巧的,背下來一定過。”
屏幕上的人開始下落,溫軟更沒了跟梁琛拉扯的功夫,握著手機的姿勢換成了夾,繼而道:“真不難。”
溫軟完絲毫不給梁琛反駁的機會便壓了電話。
人剛落地,耳機便傳來了腳步聲。
沒有了路景瑜的溫軟絲毫不敢造次,立馬慌亂起來,到處亂躥。
手機又響了起來。
溫軟:“……”
姑娘用頭發絲想都能想到是梁琛,不滿地“嘖”一聲,看都不看便摁開電話,點了免提,對著話筒:“梁大班長,你行行好,我就玩一下午。”
到末尾,溫軟的聲音更像是祈求:“明,我保證陪你複習,您看行嗎?”
電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溫軟隻以為梁琛轉了性,不再絮絮叨叨,姑娘拿下耳機打算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還不及接起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單字。
“嗯?”
冷冷清清,像是一塊冰磚。
與梁琛熱情洋溢的聲線完全不符。
溫軟電腦也不看了,直起身子,一把將桌上的手機捧起,聲音顫顫巍巍:“路…路學長?”
姑娘被林妙提醒過,可是清清楚楚記起了自己的表現。
胡言亂語,愛唱歌。
而後麵的事肯定沒這簡單。
現在喝酒這件事在她心揮之不去。
“嗯。”
路景瑜應了一聲,在電話那頭很糾結。
距溫軟沒有理他已經過了四零五個時,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聯係一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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