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氏作崇 郎中失德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水若寒善 本章:第七章 王氏作崇 郎中失德

    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在李府之中,就是再堅強的女子也有支撐不住的可能。何況婉兒還沒有從那次離奇的惡夢中完全清醒,接著就是自己的終身大事被妹妹取代,接著就是父親一病不起,沒有個把月的時間就一命歸西,雖然這麵的屈指根源自己也有很大的懷疑,但區區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處理如此複雜的事物。

    表麵上的婉兒自從父親離世以後,鬱鬱寡歡,想到自己的身世,倍感傷心,整日以淚洗麵,無論青兒如何規勸,飲食消減,人漸憔悴,本就單薄的身子更加的弱不禁風,而那雙透著靈性的如今堆積的除了濃愁還是濃愁,眼看著西風陣陣,秋天的黃葉一片一片的零落飄飛,在連綿的雨霧中不知所措,孤獨而脆弱地任由風雨的折磨。

    荷塘凋零的花瓣不知把那一縷幽魂帶往何處,留得殘荷聽雨聲的曼妙好像再也不能在心頭激起一絲漣漪,麵對瑤琴難訴的慵懶,填詞賦詩也難消心頭的落寞,撫摸著繡樓一件件陪伴自己多年的家什物品,一股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來到人間一十八載,初臨母亡,三歲遭人推下池塘,詩,語出驚人,疑為狐媚;七歲老尼化緣留語,從此遭受後娘白眼,視為不祥,卻有父親庇護,視為掌上明珠,雖說家中已有妹妹弟弟,人丁興旺,而在父親的眼她就是唯一,不免招來後娘埋怨姊妹妒忌。

    隻恨自己空有滿腹經綸卻不是男兒之身,習武不能為國征戰沙場,習文不能考取寶名,為何作為女子就要遵從那多的禮教家法,那些束縛女子身心的思想與做派,並非沒有一定的道理,但除了三從四德、《女兒經》、《烈女傳》以外的書籍不可多讀,而父親偏偏讓自己讀盡天下奇書,而又在這狹小的天地間無法施展。實指望許配張家公子可以從今琴瑟和鳴、相夫教子,閑暇之餘猜詩分茶,過那把酒問月,清風偕老的日子,誰曾料厄運此一次次地肆虐著幼小而脆弱的心靈,為何老天如此無情?

    回憶過往的種種早已無聲的哭成淚人的婉兒,卻不知一場包大的災難正一步步的逼近,這才是她厄運的開始。如今父親這個依靠沒了,後母會輕易放過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日漸憔悴的婉兒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一連串的打擊,竟是一月餘來月信遲遲,更加使她擔驚受怕,一旦證實自己被匪人糟蹋,如何再苟活於世?

    一連幾天滴水不進高燒不退的婉兒在夢中說著胡話,嚇的青兒不得不把這個消息告訴王氏,不知王氏在何處請來的郎中,也不知給小姐開的啥子藥方,看他們一臉凝重的樣子,感覺小姐的病有些嚴重,

    暗自傷心流淚的青兒怎也不會想到,王氏的歹毒,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唉,這都是上輩子的恩怨,也婉兒命中的劫數,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青兒一邊用熱毛巾不停地給小姐擦拭,一邊用棉球裝的棒棒蘸上誰來滋潤婉兒幹裂迸著活口的唇,希望小姐能盡快好起來。

    婉兒悠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病後的第三天了,這期間王氏還算對婉兒精心照顧,親自熬藥、喂藥,還每天請郎中把脈診斷,青兒看在眼,記在心,想等小姐醒來趕快告訴她這個不可能的消息。

    婉兒漸漸可以下床活動,也可以進一些清淡的食物,王氏看在眼,心卻有自己的小算盤。

    看似平靜的李府,此刻每個人的心卻是暗波翻湧,各懷心事。

    還沉浸在父親過世悲痛的婉兒,記起今天是父親離開人世整整一百天的日子,拖著剛剛痊愈的身子和青兒悄悄地挎著一個竹籃,走在後花園的池塘邊旁,放下早已備好的香紙、供品等物,正準備掏出火折子點燃的當兒不知王氏何時從背後冒出,大吼一聲隻曉得婉兒、青兒身子打顫,不知如何是好?青兒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攙住經此一驚搖搖欲墜的婉兒。

    “你們這是在做啥?吃了型心豹子膽了?”說著就是一掌摑在青兒臉上。

    “娘,這不管青兒的事,是女兒的主意”。婉兒看到青兒挨打,連忙跪在王氏跟前,哽咽地說。

    “唉,也難得你一片孝心,你爹爹地下有知,也會瞑目了”。王氏看到婉兒跪在自己腳邊,可憐楚楚的樣子,不知是動了惻隱之心,還是另有企圖,長歎一聲拉起婉兒還假惺惺地掏出帕子為婉兒抹淚,婉兒心厭惡至極,但不敢輕易表露在外,順著王氏的擺布。

    你看她拉著婉兒的手,來回地摩挲著,然後用手攏了攏婉兒額前垂下的一綹發絲,用心疼的口吻說:“可憐的孩子,如今父親一去,偌大的一個家娘一個人操持,顧東難顧西的,竟耽誤了我家婉兒的終身大事,不是當初……”。

    王氏四下望望,又小聲在婉兒耳旁嘀咕著什,拉著婉兒的手向繡房走去,青兒收拾物什怯怯地跟在身後。

    婉兒讓繼母坐下,親自捧上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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