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酸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我還是會傻傻的讓他慢慢的進駐我心,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傷得體無完膚,隻為他笑、為他難過…
難道,愛一個人都需要如此痛苦?這是必需,還是我走錯了路?
“有…”不要想得太多,想太多隻會更痛的吧?不要再想了…忘了就不痛了,放了就不痛了…不痛了!
“你找她?”
“嗯,我有事想跟她!但都找不到人…”
“…你們兩個也真奇怪!你找她,而她…也在找你!”我嘴邊揚起那既苦澀又難過的笑容。這應該不叫笑容了吧?應該叫心力交瘁…
我失去了堅持下去的信念,失去了接近你的力氣…剩下的隻剩殘破不堪,那不想讓任何一個人靠近的心房…
“我們兩個??”
“嗯,憶她有事想要問你…”那我呢?我有什事可以問他?他的世界為什如此難以靠近?
“問我?”
“憶她過幾要上南華玩,但不認識路又不知道那好玩,所以…想找你帶路!”
“是哦!”
“嗯,明晚憶應該會上來吧!”
“我知道了!”
他和憶在一起時,應該會比和我一起時開心許多吧?我應該是為了這個,所以…才想放棄,想讓拓城有機會接近他喜歡的人…
喜歡。這是多刺眼又多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名詞啊!偏偏,人總是為了這個字,為了情、為了愛…弄得暈頭轉向,總在其中嚐盡不同的滋味…而最後,很有可能的因為痛苦太多而分離。
“涵子~~~~~”
為什?為什你要在這種時刻喊著我?究竟是為什?“拓城~~~~~”都要到了最後了,這樣喚他應該也無所謂了吧?都要到最後了,你還想對我些什?
“沒有…沒事!”
沒有?沒事!你到底有什感覺?為什從來不開口對我?為什…
我這邊一陣沉默。我想,我們應該是無言以對…沒什好的了!
“你怎了?”
“沒有啊!我哪有怎了…”了,以後我們也很難繼續吧!我知道你,若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一定會被我嚇跑。那是一種抗拒的心理…不然,你不會那難以接近,不會那若有所思,不會一直隱藏自己的內心…
“喔…”
“你在忙嗎?”算了!隨便聊聊也好。即使已經要到了最後,也該為此留下美好的回憶劃下句點。
這是我唯一能做,也是必須要做的。
今拓城的心情似乎不錯,總覺得他現在一定在微笑著,神采奕奕。不曉得是因為什事而讓他如此欣悅。
“剛忙完…所以上來看看”
“喔”
“告訴你喔,涵子…”
“什?”
“我重修時看到好多漂漂學姐喔!”看到這,我一陣錯愕。突然笑了出來…
“是喔…”
“害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你有沒有過去搭訕啊?”
“沒有耶!我怕口水不心流出來會嚇到漂漂學姐…”
“我常在南華火車站跟人搭訕…那邊有很多很養眼的畫麵”拓城緊接著。
“看不出來你也會跟人搭訕!”
“這不能單看外表吧!不過…那些學姐真的是很漂亮!”
“拓城,你不知道!我們夜校的學姐更漂亮…我常在學校看到傻眼”
“我早看過了!那跟這次重修來看到的學姐根本沒得比!”
“是喔…”我有些落寞。
“拓城,難道你不怕我聽了會自卑嗎?”我突然沒頭沒腦的問著。
“什??”
“你在我麵前那些漂亮的學姐,你不怕我會自卑嗎?”
“拜托哦!”
“你拜托我也沒有用啊!我是真的覺得自己不好看嘛!”
“不要想太多…”
連你也我想太多!那我該檢討一下了…
“明還要去學校補修…”
“是喔!”那你不就可以看到很多漂漂學姐了?
“對啊!明不曉得看不看得到那些漂漂學姐…”
“………”突然之間,有點無話可!不知是因為心寒還是因為他本來就難以接近的關係!
我隻知道到…心有股酸酸的感覺正在蔓延…
這…是吃醋吧!
“11點了,我該去睡了…涵子!我明還要去學校上課呢…”
“嗯…加油喔”
“知道啦…”
“記得要去和漂漂學姐搭訕,以後好介紹給我認識喔!”啊!我在什?
“嗯”
“不要去搭訕的時候看傻眼然後流口水喔…”
“知道了!大不了我多帶幾包麵紙就是了…”
呃…我好像太嘮叨了!可是這次…我真的好舍不得他離開!不知道為什…
總覺得這好像是最後一次…
“不了…我先去睡了!晚安…涵子”
“嗯…”因為…我不論怎看…“晚安”都覺得…這好像是最後一次和他聊…
嘲笑自己的狼狽和那莫名湧起的奇怪堅持,明知不應該做的事仍是做了!即使我已努力服自己沒有錯,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卻像影子般的提醒我錯得一蹋糊塗,使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判斷。
也許是自己本身就帶著些許的自卑感吧!所以有很多事不敢也不敢做,那些懦弱的念頭如影隨行…也不知道為什會這樣,難道這真的是因為以前那些不愉快的過去,造就了今的我?
現在的我還能冀望些什呢?我想…大概是希望和拓城之間有個結果吧!不論是好是壞…
沒有目的的日子是一片空白的,就連自己都開始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了什而存在,似乎有點感受不到自己生命的活力,連空氣都稀薄的可以!而自己就像沒有靈魂的軀體,在這虛無飄渺的世界…笑不出來,所以隻好強迫自己笑,自以為是的快樂,一直到拓城的出現才得以舒緩…
但這一次,我想是唯一的一次例外,看到了拓城卻怎也開心不起來…因為現實提醒了我,我還有一件事沒完成,那就是…想辦法讓拓城答應帶憶出去。
今星期五,氣陰,有些許烏雲飄浮在空中。雖然還有陽光落在窗前,但還是覺得很冷,我想這是心理作用吧。
今對我而言,應該是個很糟的日子吧…據我所知,今是憶上南華玩的前一,也是我告知憶有關拓城的消息的日子。其實我根本不需要擔心,他們之間究竟會有多少的發展空間,隻是我仍是不由自主的去胡思亂想。
“hell~~涵子”
待我進入聊室的畫麵,就看見憶在彼端欣喜的對著我打招呼。
“憶…晚安…”不知為什,心突然湧起一股想逃的念頭。我想,我真的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了吧!所以現在才開始想逃避現實…後悔自己沒聽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沒想到這時候的人竟會那少…”憶似乎有點驚訝。
“那是因為你很少在這時候來,現在這時段幾乎都沒有人!”
“是喔…”
“以前倒還好,現在人都少了一大半了…”我感歎的著。
“為什?”
“因為很多人都封網啦!要不就是很少來了…”
“那…現在就隻有你一個人喔?”憶似乎問得有些心翼翼,不知在擔心什。
“好像吧…我也不記得了…。”
“涵子~~”
憶你現在是怎了,是覺得我現在的況太過悲情?還是過於可憐?所以才會這叫我…
“憶~~你不是明要去南華玩嗎?怎不早點去休息?”
“嗯…對啊!但是還是想上來看一下…想看看會不會遇到認識的人。”
遇到認識的人?
“你是想碰碰運氣,看會不會碰到拓城嗎?”本來以為可以避免的事,還是在暗地中蔓延著。
“咦……”
“你不用擔心,我前兩有遇到拓城,和他過了!”我佯裝很輕鬆自在的。
“真的嗎?你有遇到拓城?”她似乎很懷疑。
“對!我有遇到他。”
“不愧是同校的!我這兩上來都沒遇見他的/_\…”
“不愧是同校的!?什意思?”
“…沒什!那拓城他怎?”
“他他知道了!”
“就這樣嗎?那他還有什嗎?”憶似乎很期待。
“嗯…他好像也有事要找你的樣子。”我有點落寞的回覆著。
不知為什我總是覺得拓城對憶總有不完的話,而我和拓城…卻永遠隻有沉默,即使內心再怎躊躇不安…依然隻能假裝不在意。
“找我?你知道他找我做什嗎?”
“不知道。”我對拓城的事,並非了如指掌啊。怎大家都象是認定我都會知道一樣?
“是喔…那拓城有他什時候會再上來嗎?”憶又問。
“我不曉得,他最近在忙著做網頁,通常都會在十點以後才上來…”看來我變成拓城的萬事通了。雖然我想知道的…都一無所知。
“怪不得我這幾上來都等不到他…原來他是在十點後才來啊…”
“嗯…也不曉得今拓城到底會不會提早上來…”我自言自語著。
“拓城他知道今這時間我會上來?”憶問。
我想,我是第一次被憶問了那多關於拓城的事吧!平常的憶並沒有那心翼翼啊…
“我不曉得他知不知道啦…但我確定他今會上來就是了!”呃…應該會吧!
“涵子…”
“怎了?”
“我不知怎的一直覺得今的你怪怪的…”憶納悶的著。“呃…會嗎?不會吧!”就像被中心事一樣,內心開始驚慌失措了起來,也不曉得憶是怎看出來的。
被看穿的心情是複雜,尤其是當別人一語道中時,但不願明的我…現在能表態的態度,隻能是假裝不在乎。不然依憶的個性,當她知道我喜歡拓城,她一定會拒絕找拓城出去玩。
但是…我顧及了別人的感受,那我自己呢?依舊是在被自己遺忘的灰色地帶嗎?
“涵子你有心事?”
“怎會呢…”我仍是努力假裝自己很正常。
“你看看我,都隻顧自己的事…都沒給你時間自己的事!”
其實,你可以不必留那些時間給我。那隻會給我更多的機會去悔恨,後悔自己當初答應你的事。
“我還好啊!還是像平常一樣…沒什不同的啊!”除了你要和拓城一起出去的事。
“是嗎?你看你自己嘛…”
我自己?應該沒什好的吧…能的隻有滿腔的思念和痛苦掙紮。這種暗戀的心情…不適合曝曬在眼前的話題上,這隻會讓我更想逃離這個地方而已…
“我自己沒什好的,又沒什特別的事發生…”
“是嗎…那你看,你對拓城的看法吧!”
憶的問題就像一根針一樣刺進我心頭,象是已明了我的心事一樣…有種不安的感覺,就象是內心那種複雜交加的心情將要呼之欲出…
“呃…”我錯愕。
“看嘛!如果明拓城要跟我出去,你覺得機率多大?”憶似乎是看準了我的致命傷,也或許她是無心的…但在我看來,總覺得她似乎是在刺激我去做那些我不敢做的事…譬如是找拓城清楚之類…
“嗯…機會滿大的啊!畢竟你和他認識那久了,除非拓城他有事,不然他一定會去的!”
“你怎那有把握?”憶的話又讓我愣住了,真讓我有些無法承受…
“因為…之前拓城都答應過我要請我吃飯,那時我們也不過才認識兩個月而已…所以我想他一定會答應你的。”
“那不一樣啊!”
“為什不一樣?”我疑惑。
“因為你們在學校常見麵,而我卻是個素未謀麵的人啊!”看到這不知為什,我鬆了一口氣。
“常見麵也未必好,你和拓城不像我,見到誰都無話可…”有時我還在想,我和拓城會不會不要見麵會比較好咧。
“是嗎?可是我看你們兩個常常聊得很愉快啊…”
“呃…我…”
“難道不是嗎?”
“或許吧…憶你不要緊張啦!”
“我…你怎知道我在緊張?”憶似乎很疑惑。
“我猜的。”
“明也不曉得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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