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一場海上風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假裝看風景 本章:05. 一場海上風暴

    我感覺四周在搖搖晃晃……

    “拜托,讓我再睡一會兒。”我。

    一個巨大的碰撞聲,有什東西倒了。

    我立即清醒過來,噢,這是在哪兒?我的女王呢?

    黑暗中,我像條死狗一樣趴在船艙的木板上,周圍沒有一個人。整條船在搖搖晃晃,我的胃也難受極了。我踉踉蹌蹌地打開艙門走到甲板上,不出來還好,一出來可真把我嚇尿了。

    為什這樣?親愛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瘋狗浪”或者是“德拜夏爾號”。都沒聽過?沒關係,我先給你講講什是“德拜夏爾號”。

    據它曾經是英國曆史上最大一艘船隻,大相當於泰坦尼克號的兩倍,長度超過三個足球場。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它設計完美,能抵擋任何已知的台風海浪,不管是誰站在船的甲板上,都會感到安全無比。就是這樣一艘雄赳赳、氣昂昂的輪船,結果……它還是打了個嗝就沉了。

    為什會沉呢?這就要到“瘋狗浪”了,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比瘋狗還要瘋的海浪!

    老,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孽,會碰到這玩意兒!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一座黑色的山,它看起至少有十米高。在我好奇為什海上會有山時,我才發現,那根本不是山,而是緩緩而來的巨浪。它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先是感覺船爬升到了最高點,然後猛然下落,接著一股水牆撞了過來。它從頭撞到尾,我緊緊地抓住船的欄杆,死也不鬆手,才沒有被衝到海。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我已經是個死人了,但還是會被那種陣勢所驚嚇住。那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戰栗,你會真真切切地感到死亡是那的真實,那的近。

    第一波巨浪很快就過去了,接著是第二波。不一會兒,船又被舉到了浪尖,在一陣光亮與飛沫中,我恍惚看到遠方一排排山正向我襲來,最高的那座看起來至少十五米,那將是絕對的滔巨浪,比過山車還要刺激百倍!

    此時,我嚇得渾身冰涼,魂不附體,心不停地想著:媽的,媽的,我要完蛋了嗎?我要完蛋了嗎?船又落了下去,我想到了蒂塔。不行!我不能放棄,我要堅持下去!我可不想上演什《人鬼情未了》,雖然它的主題曲和女主角還是不錯的,但和我有什關係?沒有任何一點關係!我還沒吻個夠呢!

    對,我要打起精神,和暴風雨戰鬥到底。我可是故事的主角,怎能再那輕易死翹翹呢!

    生命不息,抗爭不止!幹幹幹幹幹!

    我繼續緊緊抓住船的欄杆,憑著死也不鬆開手的信念,在與海浪艱難抗爭了兩個時後,暴風雨終於停了下來,這時也已經亮了。有時我在想,能在那場暴風雨中活下來,都不能用好運氣來形容了,簡直可以是一種奇跡。

    我拖著快散架的身體,像隻病雞似的走在被衝刷幹淨的帆船上。我現在精疲力竭,隻想吃飽了好好睡一覺。可是,我找遍了整個船艙,也隻找到了一盒麵條、兩袋麵粉、兩罐牛肉罐頭、一塊人造黃油、三瓶礦泉水,以及暴風雨的饋贈:一條被浪拍死的魚……

    看著這些食物,我的心瞬間又涼了下來。這個家夥兒,難道把食物都吃完了嗎?這些東西最多隻夠支撐兩個星期的,如果我要在這個身上幾個月呢,我剛逃過一場風暴,難道又要餓死在大海上嗎?

    我不停地咒罵著,但沒一點屁用,還浪費體力。算了,還是先吃罐罐頭吧,至於其他的,等我先睡一覺再。

    下午睡醒之後,我感覺好多了,一切好像也沒那糟糕了。我把整條船又仔細檢查了遍,依然沒有找到多餘的食物。更倒黴的是,在檢查的時候,我發現船的引擎與無線電還壞了,無論我怎操作,它就像那條被浪拍死魚一樣,沒有一點兒反應。

    如果引擎與無線電是在暴風雨中損壞的,我還可以理解。但是連烹飪鍋都沒了,我就真的無法理解了。沒有鍋,該怎烹飪食物?我剛恢複的心情,又低了下來。我在甲板上踱著步,按著太陽穴,有那一瞬間,我真想停下來看一眼堂,看看上帝這個家夥兒是不是一整都在往我的腦袋上撒尿。

    船壞了、食物短缺、沒有任何航海知識,還孤身在大海上。思來想去之後,我決定還是再睡一覺,沒準兒醒來之後我就不在這了,讓這個家夥兒自己解決這些麻煩事吧。

    我死活睡不著了……冷靜,冷靜,再冷靜,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停地對自己。我坐在甲板上,開始思考起來,先是想到一部電影,一部無聊的動作電影,然後是一期探險類的節目,電視,主持人為了不讓濕透的身體喪失太多熱能,居然用雪來擦幹身體,當時我還與朋友爭論那太扯了……

    有了,我想到了!我可以將幾塊木板與鐵片搭在一起,再從船頭擰下一麵鏡子,把它綁在最上麵作為反射鏡,這樣就製造了一個太陽能灶。它有點像是我們時候用放大鏡炙烤螞蚱的原理。我可以用它來煮東西,用麵粉與黃油做司康餅,還可蒸餾純淨水。此刻,我真的要感謝以前在電視上看的那些絕境求生節目,它們也不完全是浪費時間嘛,還是有點用的。

    雖然新爐灶看起來不怎樣,用起來卻格外好,水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是食物。我實在不知道能撐多久,船的引擎壞了,需要靠海風航行。從我醒來到現在,已經三沒有吹過一絲風了。導航上,我離最近的海岸有0多英,可此時卻感覺比1000萬光年還要遠。一過去了,船還是紋絲不動,食物卻在一減少。唯一能支撐我的動力,也就隻有與蒂塔的那個吻了……

    然而,無絕人之路,在我沮喪地看著大海,萬念俱灰之際,希望的曙光出現了。我發現,由於船一直靜止不動,我已然成了海的一部分。每早晨七點鍾左右,船下都會有群魚兒經過,有型的金槍魚、灰藍色的魚以及會變色的鯕鰍,有幾次我還看到雙髻鯊。以前,它們經過船的時候還會停下張望,現在它們直接把我當成影子忽略掉了。一個原始的想法浮現在我的腦袋:魚肉幹……

    我環顧甲板四周,沒有可用的工具。我來到裝修豪華的臥室,牆上掛有一把像是中世紀的短劍,不過管它什世紀的,現在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為了防止劍下沉,我還折斷了一把椅子,把木片與劍緊緊地綁在一塊兒,這樣一把閃亮的魚叉就做好了。

    我拿著木板,拍打著海麵,等著成群結隊的魚群圍過來。一切就這簡單,不到一會兒,我便叉到了一條金槍魚。等到下午溫度最高時,我可以一半烤著吃,一半切成肉條掛到船上。這樣一來,就有魚幹可以吃了。

    一個月後,船緩緩駛入了斯本的港口。我剛靠岸,一艘嗡嗡響的船向我駛來,船上站著一個黝黑的夥子。他熱情問候我,並為我指了個不錯的位置停船,他:“歡迎來到斯本,這是……”而我直接打斷他:“夥計,這離最近的餐廳有多遠?”

    在餐廳大吃了一頓之後,沒過兩個時,我就來到了機場。用著在船上找到的五百美金,我立即買了張飛往都柏林的機票。從上次消失後,我已經快三個月沒見過蒂塔了,我要趕緊去找她了,不然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飛機在顛簸的氣流中劇烈搖晃著,在那漫長、煎熬的幾個時,我隻想著一件事:蒂塔。為了讓她更放鬆、更友好、更平靜地接受關於我的真相,我還想了好幾個方案。

    一號方案:等我變成一個帥哥時去勾引她,讓她徹底愛上我,被我迷住。在愛的難以自拔時,再告訴她真相。女人都是感性動物,這樣她或許更容易接受……這是個可行的計劃,不過我什時候才能變成帥哥呢?

    二號方案:告訴她我其實是個外星人,本來是要毀滅地球,直到遇見了她,讓我改變了想法。所以為了拯救地球,她必須要接受我……可怎證明我是外星人呢?我的同類?我的飛船?破鍋蓋兒可忽悠不了她……

    三號方案:催眠她,催眠她,不停地催眠她,讓她永遠活在催眠的世界……

    四號方案:告訴她,我整容了。不僅整容了,聲帶也整了。不僅聲帶變了,我還把自己的腿截去了一部分……也不對,如果她還與上一個“我”在一塊兒,這就沒法解釋了……

    反複的思考後,我決定去他媽的方案,我要直接告訴她。親愛的,你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該來的遲早要來,該麵對的也遲早要麵對。男人,不就應該勇敢地麵對操蛋的人生嘛!

    飛機落地後,憑著記憶中的地址,我來到了蒂塔家的門口。雖然已經快到深秋了,但這還是樹木斑斕,花草繁茂,整個城市跟花園一樣迷人。

    蒂塔住在一棟老式的紅磚建築,它的牆上長滿了爬山虎,有些窗戶還被藤蔓所遮掩了。這幢建築似乎沒有公共樓道,每家都有一道門,門內樓上樓下自成一體。

    到這,有點值得一的是,這的門除了不同的裝飾外,它們還被塗成了不同的顏色。蒂塔家的門是紅色的,後來她告訴我,其實很久以前這的門都是白色的。為什現在成了彩色的呢,原因還比較有趣。

    據當時都柏林有兩位著名的作家,喬治·摩爾與哥瑞德。他們是一對酒鬼鄰居,為了防止爛醉的哥瑞德走錯家門,摩爾就把自家的門塗成醒目的綠色。而哥瑞德為了提醒喝大了的摩爾,也把家門塗成紅色。

    從那以後,聰明的妻子們為了防止醉酒的丈夫走錯家門,上錯別人家的床,她們也開始紛紛效仿,把自家的門塗上五彩斑斕的顏色,或是畫上圖案。就這樣,兩個酒鬼作家成就了都柏林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我不確定蒂塔在不在家,眼下隻能碰碰運氣了。當然,在臨敲門之前,為了能夠給她個好印象,我還特意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我像洗土豆一樣,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再噴上一點借來的香水。即使還像土豆,最起碼也是個香噴噴的土豆了。

    我深呼了一口氣,好了,可以敲門了。

    我還是有些緊張……

    萬一她不相信我怎辦,畢竟這個真相有些超現實。萬一她把我當成騙子怎辦,這個我還真沒辦法解釋……萬一她真和上一個“我”在一起了,發現他是個更棒的家夥兒,然後再手牽著手為我開門怎辦,這就尷尬了……

    算了,還是敲門吧,事情在沒發生之前,想這多又有什用呢。

    咚、咚、咚……門開了。

    “嗨,你好。”蒂塔。

    噢,我的!是蒂塔,地址沒有錯。她看上去還是那美,心情也不錯,還沒有其他人,謝謝地,這是個好兆頭,不過此刻我卻不知道該怎了……

    “嗨……我是……”我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聲道。

    蒂塔疑惑地看著我,這讓我有些犯難,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向她起,卻還不得不。

    “我是奧多。”

    “奧多?對不起,我們認識嗎?”

    “我也是‘走錯路’……”

    “走錯路?”蒂塔睜大了眼睛,“你在和我開玩笑?”

    “我知道這有些瘋狂,但我確實是‘走錯路’,我們一塊兒扒火車,一塊兒去火人節,還一塊兒迷路……”

    蒂塔沒有話,她繼續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你還記得這個手勢嗎……?”

    我緩緩伸出中指……這次她終於相信了。她先是驚恐,然後是憤怒,最後變成一記重拳打在我的臉上,力氣之大,讓我感覺鼻子都快要斷了。

    “騙子!”

    我捂著鼻子,鼻血流了出來。

    “等等!等等!請聽我……”

    “混蛋!”

    然而,還沒等我完,蒂塔就把門關上了。

    “等等!讓我解釋一下!”

    我隔著門對她大喊,但沒有任何回應。

    看著緊閉的門,我突然陷入一片茫然。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她至少會聽我解釋一下,沒想到她會這憤怒,這是為什呢?

    難道除了我的消失外,還有其他的事情令她生氣?比如原先的那個身體,那個家夥兒?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如果那個家夥兒做了什過分的事情,我一定要揍扁他。

    一陣思考後,我決定等下去,即使我們沒有可能,我至少也應該向她清楚,或者道個歉。

    很快就黑了,我沒有任何地方可去,也住不起旅館,因為錢全部用來買機票了。我看了下周圍,或許可以睡在街頭,以前我也經常睡嘛,這樣明也就不會錯過與她話的機會了。

    我知道這樣做可能有點愚蠢,不過我已經幹了那多蠢事了,還會在乎這點嗎?

    都柏林的夜晚寒氣逼人,為了抵禦寒冷,我從附近找了幾塊硬紙板鋪在地上,又找了些破布與舊報紙蓋在身上,好了,可以睡覺了。其實我還是睡不著……我還是有些擔心,擔心蒂塔不願聽我的解釋。哎,愛情可真是麻煩啊。

    我蹲坐在黑暗的角落,看著對麵蒂塔家明亮的窗戶,不知道為什,我想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這首歌,還記得它的歌詞嗎?

    “深夜花園四處靜悄悄,隻有風兒在輕輕唱。”

    “夜色多好,令人心神往,多幽靜的晚上。”

    我真是個蠢貨,怎就想到這首傷感的歌了呢。還是睡吧,希望明她會願意聽我解釋。晚安!第二早上。

    我聽到有人在笑,我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是蒂塔!親愛的,是蒂塔,她站在我麵前!你不知道我看到她有多高興,簡直要躥到上去了,不過她為什要笑呢?

    “混蛋,你該起來了。”蒂塔。

    “遵命!”我,“你笑什?”

    “你應該看看身下。”

    殺的,不知道是哪個殺的混蛋,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用粉筆為我畫了一對翅膀,在翅膀的旁邊,還寫了一句:“叫我使!”

    靠!

    “嘿,使,我可不是原諒你,但還是想先聽聽你的理由。”蒂塔笑著。

    “沒問題,隻要你想聽,我會全部告訴你,保證沒有任何謊言。”

    “外麵這冷,你難道是想站在這嗎?”

    “現在幾點了?”我問。

    “快八點了,你餓嗎?”

    親愛的,快給我一巴掌,快再給我一巴掌,我沒有在做夢,蒂塔在詢問我餓不餓……

    “餓,但我現在沒有錢。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在海上漂了一個多月,昨才回到岸上……”我羞愧地。

    “海上?你這樣有些像“魯濱遜漂流記”。”

    “可以這樣……”

    “我還要請這個‘魯濱遜’吃早餐?”

    “恐怕是這樣。”

    “你還真是個混蛋啊。”

    “對不起……”

    “跟我來吧。”

    我跟在蒂塔後麵,走進她家。從外麵來看,這是一棟老舊的紅磚建築,不是很起眼,進來之後卻異常的寬敞明亮。它有兩層樓,五個房間,棕紅色的家具搭配著淺黃色的牆壁,整個房子給人一種既複古又舒適的感覺。我們來到一張桌子旁,旁邊有扇明亮的大窗戶,可以遠眺到一座教堂的尖頂。

    “你想喝什?茶還是咖啡?”蒂塔問。

    “茶,謝謝。如果可以的話,能給我來片檸檬嗎?”

    “當然,三十美金。”

    “……”

    我拿起一本書等待著,蒂塔很快做好了早餐。早餐很豐盛,其中有香腸、炒雞蛋、西紅柿、黑布丁、兩片烤吐司,以及一杯愛爾蘭早茶。在茶的旁邊,她還特意幫我切了兩片檸檬。“對不起,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早餐了。”我咽了下口水。

    “你真的一個月都在海上?”

    “當然,如果不是我昨洗了次澡,你還可以聞到我身上的海魚味。”

    蒂塔奇怪地看著我,仿佛在看著一隻怪物。

    “嘿,請不要這樣看我,我也是個普通人,隻是稍微特殊了點。”

    “你這算稍微特殊嗎?”蒂塔揚了下眉毛。

    “好吧,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最開始我自己也不相信,但它確實發生了。為了能夠讓你接受這個事實,在飛機上我還想了幾個方案,不過現在好像已經用不上了。”

    “什方案?”

    “其實也沒什,都是我瞎想的。“

    “看嘛。”

    “沒什意義的。”

    “呀,我想聽一聽。”

    “好吧。比如一號方案,等我變成八塊腹肌的帥哥後來勾引你,當你被我迷住時再告訴你真相;二號方案,告訴你我是個外星人,這個有點太扯了;三號方案,催眠你,讓你永遠活在夢中……”

    聽我著,蒂塔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喜歡一號方案,為什不用它呢?”

    “不是我不想,我也無法控製自己,醒來後就變成了這個身體了。”我接著,“等等,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很醜嗎?”

    “還好啦,可以先告訴我,你的眉毛是怎做到那靈活的嗎?它們就像兩條活蹦亂跳的毛毛蟲。”蒂塔又笑了起來。

    靠!

    “你是怎變成現在的這個人呢?”

    “你可以理解為夢。”我咬了一口吐司。

    “夢?”

    “嗯,與夢差不多,但比它更奇妙。那種感覺就像你是個氣球,全世界都是靜止的,風一吹你就飛了起來,然後碰到誰就會變成誰。”

    “我喜歡你的夢,我也經常夢到自己在上飛,但不是像氣球,而是像鳥兒那樣。如果按照你的法,也就是,沒準兒以後你可能還會變成比爾·蓋茨或者金·凱瑞?”

    “我不敢確定,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我還真是認識了個不得了的家夥兒呢。”

    “嘿,別這樣,我可不想變成他們。”我。

    “為什呢?變成他們有什不好的嗎?”

    “他們可能是不錯,但那不是我呀,況且我對自己的生活又沒什不滿意的,所以為什要成為他們呢?”

    “這倒也是,你現在變化幾次了?”蒂塔繼續問。

    “我想想……最開始是在澳大利亞,然後是北極、日本,我們遇見的那次,還有現在。”

    “哇,你這真讓人羨慕,換種角度,像是在環遊世界,還不用買機票。”

    “這樣是沒錯,但哪有想得這好。你看看我現在,不就在蹭你的早餐?有時一切都很新鮮,有時也很困難,你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

    “我還是比較好奇你在北極,是格陵蘭島嗎?”

    “對,就是那個鬼地方,我被一場暴風雪困住了,連續吃了幾個月的生肉。幾個月啊,你絕對想象不到那是什滋味,有時我都感覺自己回到石器時代了。”

    蒂塔先是一副同情的表情,然後她控製著情緒,最後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我眯起眼睛,鄙夷地看著她。

    “你吃完了嗎?把盤子給我吧。”我。

    “你放這就可以了,一會兒我來清理。”

    “不行,早餐的錢我還欠你的呢,再讓你洗盤子的話,我就真還不起啦。”我開玩笑地,“你知道,有的吃就要有的幹。”

    “那好吧,水池就在那邊,心別被熱水燙到。”

    十分鍾後,我將刷好的盤子放到櫥櫃,又回到餐桌旁。這時,蒂塔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盒曲奇餅幹,她吃了一塊,然後像是等著我回來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剛才有個奇怪的想法,你哪你會不會變成個女人?然後也來例假,也要去超市買衛生巾,可能還會再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蒂塔壞笑著。

    “噢,,那我肯定不活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喲,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了,你怎辦呢?”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至少這幾次還都是男人。如果真變成女人的話,我想我肯定會找個地方躲起來,誰也不見。”我。

    “如果躲不了呢,總會有這種情況的嘛。”

    “拜托,我們能換一個話題嗎?”

    “好吧,好吧。”蒂塔得意地笑著,然後接著,“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以前的生活呢。”

    “我啊,很簡單,是個特技飛行員。”

    “特技飛行員?”

    “嗯,就是你經常在電視或航空展上看到的那些家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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