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白相交多年,寧初暻自問還是有幾分了解他的。
大裕國在之白眼中並無半點分量,如今出手剛才那些話怕沒有一句是真的。
之白的無情冷漠,他看的分明。
什悲憫人,什救苦救難,隻不過是那些普通百姓自己想象的罷了。
“因為安澄嗎?”
時至今日,能夠讓之白反常的也就隻有安澄一人了。
“這也可以。”
之白並沒有被揭破的窘迫,依舊是一本正經麵無表情。
他的喜怒哀樂隻在安澄一人麵前,至於其他人,他依舊是那個冷漠毒舌的國師大人。
安澄曾經隨口過一句話,他之所以毒舌是因為太寂寞話太少了。
現在想想,也許有幾分道理。
“華文阮有能力動搖國本嗎?”
寧初暻的聲音中滿滿是懷疑。
他見過華文阮,那個女人也許有幾分獨特,但絕對算不上聰穎。
“難道那晚上你偷聽到的話就沒有讓你產生懷疑嗎?”
之白一臉看智障的表情讓寧初暻心中嘔血。
能不能不要這鄙夷。
“思維混亂,話顛三倒四,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這樣的人若是都能夠動搖國本,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
寧初暻眉頭微皺,假裝看不到之白鄙視的眼神。
“不是顛三倒四,也不是思維混亂,她有前世記憶。”
“鳳凰涅槃,她覺醒了前世記憶,在某種程度上也算的上是涅槃重生了。”
“華文阮的鳳凰命格有些特殊,她榮華富貴暫且不,與她親近的男子也會事事順利,氣運亨通。”
“也就是,華文阮的大氣運是要應驗在男人身上的。”
“看著吧,若是就這樣發展下去,華文阮不定真的可以成為千古女帝。”
之白並沒有誇大其詞,如果不是在皇上回京時,他做了一些手腳,隻怕現在皇上都會為了博美人一笑,散盡後宮吧。
這奇特涅槃之,他也是聞所未聞。
華文阮是其一,還有另外一顆漸漸亮起的星才是心腹大患。
顯在表麵的敵人永遠不是最可怕的。
“有這神乎其神嗎?”
寧初暻一臉寶寶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
“你蠢就不要表現出來了,,降低國師府的格調。”
“氣運一本就玄妙,若拿常理來揣度自然覺得難以理解。”
“但本座又沒有讓你理解。”
“方才華文琪的提醒你要放在心上,在命相上你與華文阮是有幾分牽連的。”
“按理你會成為她的男人之一,至於為什現在還毫無交集,本座就不得而知了。”
什叫男人之一?
寧初暻覺得身份限製了他的想象,剛才聽到的這一切簡直打破了這多年的固有思維。
“女帝後宮無數很奇怪嗎?”
“所以以後你與華文阮相處還是要當心一二。”
“雖那條線很淡,但確實存在。”
看在寧初暻即將要教導安澄女官的份兒上,他就多提點兩句。
“怎可能,我對那位華家大姐可沒有好感。”
“就算當初好奇這位名震一下的奇女子,但在見到她之後連那份好奇也不存在了。”
寧初暻連連開口,就算華文阮美貌動人,但他也不是那種見了美人兒就動心的。
“也許京城與華文阮氣場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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