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因為仰著頭望向浩渺的蒼穹吟詩,令劉一白大為震撼,因為他從不曾見過這樣的一個人,跟發瘋似的,口說著四六不通的句子,並且飽含深情,你覺得他說的自己聽不懂,但說的人感覺自己言之有物,隻是聽的人水平不夠。
劉一白有點想給他跪了。
因為他發出的每個字,都在自己的世界產生巨大的波動,他不知道這種強烈的波動是怎推動的,但他知道是誰推動的,就是眼前這個少年山長。
“山長又發瘋了。”
“這就是打油詩吧。”
“聽著很有味道啊。”
“我喜歡山長那句鐵劍歸鞘。”
“我喜歡那句也曾抱過美人腰。”
“我喜歡那句舍身崖前的石頭,還有二十四橋。”
“二十四橋,這名字好熟悉。”
“他是國朝名人,你們不知道嗎,覺醒了高漸離,懷抱著吉他,他就是山長講的唱歌的人,我聽其他山頭的師兄,就是那些去過長安的,有幾個人聽過二十四橋唱歌。”
“唱歌是什感覺?”
“那幾個師兄說,聽的心癢癢的,二十四橋在長安可受歡迎了呢。”
“那肯定是靡靡之音。”佛祖意想不到,竟然這個世界真的出現音樂人了,然後又想,隻在長安聽到,那個二十四橋肯定沒有舉行巡回演唱會,佛祖看看劉一白暗下決心,一定要捧紅他,起碼比長安的二十四橋要紅。
“山長,什是靡靡之音?”
“就是亡國之音,輕歌曼舞的越聽會越頹廢,聽多了對國家不好。”佛祖隨口解釋了一句卻嚇到了眾人。
亡國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身處邊塞,這苦寒之地,大家對長安對國朝還是有很深的情結的。
佛祖還從來沒有隨口吟出這長的打油詩,今天是第一次,他想把這首打油詩命名為“見劉一白有感”,雖然這題目有點水,但佛祖不在意,能讓劉一白心中起點波瀾就行。
劉一白揮揮手表示感謝,可以以自己的名命名。
劉一白此刻背對眾人,很蕭瑟的手指,不過那滿手的長指甲破壞了這種美感,佛祖無來由的一陣惡心。
“劉一白,你能不能把你的指甲給剪了。”
“這代表著生命的長度。”
“我不管什生命,我覺得我再看幾眼你的指甲,我的壽命不長了。”
一開始佛祖還在擔心,王嘮嗑會不會遊水,此刻看著王嘮嗑在河狗刨的不亦樂乎,放下擔憂,王嘮嗑與星雲海豚並行,在下麵狂吠,佛祖理解它的意思,它要用狗牙給劉一白咬掉指甲,王嘮嗑不在意用狗牙咬過的指甲會不會參差不齊,但劉一白肯定不同意。
佛祖讓魏意籠下來,重新覺醒花木蘭,借了他的一把輕劍,給了劉一白,劉一白開始用輕劍切割指甲。
佛祖決定回到太史山就開始寫歌曲,當然是默寫,能回憶起來多少就是多少,起碼得不少於十首歌。
司馬遷還在閉關,眾位弟子覺醒老夫子,把劍體明燈重新插下去,太史山亮堂了許多。
佛祖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自己一個人留在講堂,身旁跟著王嘮嗑。
閉眼開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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