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收換好衣服出門時,原無鄉仍是他慣常的溫潤笑意,和熟悉的,對著倦收時那微微些倔強,似乎剛才的一切隻是倦收的錯覺。
他上前拉住原無鄉,原無鄉扭頭看他,欲抽出手卻被他攥的更緊,“夫人,聽話。”
原無鄉瞪過來,倦收隻道,“我們一起過去找他們,牽著吧。”他沒,他心隻是想要牢牢拉住原無鄉,護著他。
“過幾日慈郎過來,我們再用此藥看看如何為你治療。”兩人慢慢走著,倦收道。
“一開始我為自己診斷過多次,究竟是武鬥後傷勢太重再難恢複,還是被外力所幹擾,中毒的可能性大些。”原無鄉。
“中毒?”倦收頓住腳步看他,“誰會如此?”
原無鄉沒有接話,隻是繼續道,“因為似有似無,所以我也不敢確定。”
“嗯,等忙過這幾日,我們再看。”倦收拉著原無鄉又往眾人那邊走。
倦收回來後,眾人相談的氣氛果然更好了一些,原無鄉又十分善於交際,兩人被調侃了不少。仆人們仍在外外掛新花貼新紙,倦收的房間也鋪上了新紅色。
下午一群人吃吃喝喝,玩玩笑笑,北方人的豪爽讓原無鄉著實長了一番見識,到最後,原無鄉都有些醉醺醺了。驚奇的是倦收竟然不沾酒。
滿院的紅燈籠都亮起來了,燕歌行滿身都是酒氣,一步三倒,“嘿,這紅紅的月亮,怎這般低……”
“倦收!你跟原兄弟快回屋休息吧,明一大早還要早起……嗝……”
倦收早就生了退意,看他這樣總算是要結束了,便差人過來收拾,看冷別賦拖著燕歌行進屋了,柳峰翠幾個也回屋休息,便同原無鄉一起離開了。
進了屋原無鄉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倦收的房間已然成了喜房,案上擺著香爐,屋子一股香氣。他前幾日都是在倦收房睡的,那是倦收不在,現在他回來了,他們兩個豈不是要?
倦收似乎毫未察覺,脫下外衣隻剩了內襯,回頭見原無鄉還在原地站著,“怎了?”
原無鄉摸摸鼻子,匆匆道,“沒什。”也同倦收一般收拾好,但他並未急著上床,而是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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